太喜欢了。
段朔起身,握着性器直直的就肏了进去。
早就忍不住了,先把小穴先伺候舒服了,轮到小穴吃肉棒了。
重重的肏进去,媚肉紧紧包裹,前后无隙的填满,将欲望沉入摇晃的火烛中,烛泪滑落下来,温度滚烫的花了上方的雕刻。
如他滚烫的性器,搅乱了一池穴水。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且没有尽头的夜晚,性器在粉嫩的穴中大出大进,瓣儿被顶的肿起来,凸起来像两朵肥厚的花瓣,将性器包裹。
他今夜的动作格外暴戾,一头长发被他用手掌攥住,脑袋被迫仰起来,肩头被他扣在身前,腰窝深陷,翘臀被撞的啪啪响。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嘴唇被含住,男人叼着她的舌尖索取无度,将呼吸和喘息都堵在喉口,舌头掠夺了空气。
这是一场暴雨般的欢爱,他们的身份从兄妹变成了夫妻,欣喜和激动冲溃了理智的堤坝,决堤的欲望转为他顶入的力气。
穴口被捣的黏糊,性器快速大力进出,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像是不会疲倦似的,快速的节奏从未停止过。
男人今夜也不说什么骚话了,只一味的干,他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肏她。
这些日子里失去的、欠缺的,他今夜通通都要拿回来,咬着牙,舌尖顶着上颚的肏。
肌肉绷紧如山,他又换了个姿势,将她压下去,大手提着腰肢,两条腿跪不到床上,摇摇晃晃的被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