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有些着急:“哥哥,你快点呀……”
“很着急呀?”段朔不紧不慢,两条粗壮的臂膀撑在她脑袋两侧,他顶了顶,“腿放哥哥腰上。”
阿瑜听话的缠住他的腰肢,分明的肌肉贴着腿间的软肉,滚烫坚硬。
比肌肉更烫的是那根性器。
男人难得温柔,大概是不想发出太大的动静,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脸被烛光摇摇晃晃的照着,更加可爱撩人,抓着他的手臂,轻轻哼了哼。
“疼就说。”
毕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他不想弄伤她。
只是进去的一瞬间有一点儿疼,立马就被快感从里到外,毫无缝隙的包裹,粗壮的性茎沸腾。
舒服的不知所云。
性器被小穴咬的紧紧的,层层叠叠叠媚肉像是要融化了似的,他喘着粗气,身上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液。
腰肢开始动起来,他掌握着节奏,不似平日那般大力,反而轻柔且有技巧的快速进出,肏的小穴越来越热,冒出一茬一茬的春水。
这会儿下起春雨来,淅沥沥的,混杂着喘息的声音,空气湿润粘稠又滚烫。
段朔原以为自己能忍过去,咬牙控制着力度,呼吸忽深忽浅。
热穴包裹着性器,一吞一吐,缴着性器吐纳。
滋味销魂蚀骨,男人已无法抽离,原先还柔和的节奏,变的激进起来。
龟头大力顶到深处,媚肉蜷起来,想舒展的花瓣,被肏的软了下去,抽出时又一层层含上来。
顶不住。
根本顶不住。
身下的人又软又水,双臂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脖颈上,身子贴上来,软细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最后那一点怜惜在她高潮后消失殆尽,大手将她翻过来,一只手按着腰,一只手掐着臀,收了力的腰彻底放肆,大力的撞起来。
他顶的极深,每次都是这样的,发狠起来之后她连哭都费力,小嘴长着停了呼吸,已然是被肏呆滞了。
柔软的身段被他压在身下,白皙的肌肤红一片青一片,细腰一手得握。
他该如何自持,加上几个月没见,那根性器想她想的几乎要爆炸了。
这些日子也没时间手淫,他欲望极盛,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天天都要做的,阔别这些时日他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帏幔摇晃,男人沉重的喘息隔着层叠的帷幔,在屋子里若有似无的回荡。
春雨越下越大。
阿瑜站在床边,双手抓着帏幔,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肉臀被抓起来,两个脚丫子无处安放,极没有安全感。
“心肝,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也是下雨,鞋子也不穿就跑到哥哥房里,是不是?”他听着雨声,身子被咬的极爽,深深的顶进去后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
“嗯……轻、轻点……”阿瑜应了声,被他顶的险些吐了,两手一松,身子被他轻松捞起来。
他将她压在床上,提起她的软腰、按下去,一气呵成,紧接着就开始继续奋力大进大出。
“轻点儿?现在可不行了……哥哥要疯了。”他弯腰咬她的耳朵,觉得不过瘾又咬在肩头上,舌头舔舐着她的汗液,花香自来。
他真是要疯了。
越肏越紧,越肏越多水,哗啦啦的喷个没完,他才射了两次,屋子里就跟进水了一样,连踩的脚底下都是淫水。
色令智昏。
阿瑜嗯嗯啊啊了几声之后,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软啪啪的,眼睛也睁不开了,意识恍恍惚惚,在最后一次高潮后,彻底晕了过去。
男人的身段如蛰伏在黑夜中的猛虎,宽肩上下耸动,肌肉的轮廓起伏。
烛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