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音才将行李收拾好,刚将行李箱立起,便听到了脚步声。
转身,便看到了孟贺洲的身影。
很少看到孟贺洲这样西装革履的正经模样
初见时候,孟贺洲年纪也不是很大,后来,孟德对他要求极高,他是个男孩子,所以,会希望他能够更
成熟独立以及懂得照顾人一些。
只不过,越是如此,孟贺洲就越是跟他对抗着,所以,总是刻意的吊儿郎当。
“石阿姨呢?”
余婉音咬唇,先开口,一个最适当却又无关紧要的话题。
孟贺洲似乎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很冷,“我跟她交代过,让你今天就在这呆着。”
“我想……送孟伯伯最后一程”,余婉音开口时候看着他,想了想,又抬脚,走到他跟前,压下想拉一
下他衣袖的冲动,只是再次开口时语气低了很多,“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跟他的关系还不如你们,你都没哭死过去”,孟贺洲转眸,别开目光不看她的脸,
后退了一步,然后很自然的转身,“出来,有事跟你说。”
跟着孟贺洲出了房间,又下了楼,能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一个看起来很儒雅干练的中年人,戴着眼
镜。
“余小姐?”看到他们下来,他赶忙起了身,“余小姐好,我姓沈,孟老先生的遗嘱由我处理跟进。”
沈律师等她走到面前后,伸了手。
“你好,沈律师”,余婉音硬着头皮跟他握了手,但内心始终忐忑,孟伯伯的突然离世,她还没有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