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音能听到家门被关上的声音,她知道孟贺洲走了,但这一晚上,她内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余婉音对干子贺洲,根本没什么要求
偶尔能看到他就足够了
孟贺洲到酒吧的时候,贺群已经喝上了。
看到他的时候,满脸不乐意,“说好陪我吃饭,怎么说话不算数?”
贺群说话时候带了委屈,看起来更幼稚了。
贺群从小被宠坏了,心性上很多时候确实低于同龄人,他眼睛里的世界很纯粹,喜怒也简单。
“这个点了我还出来陪你喝酒,还不满意呢?”孟贺洲笑着走过去,很识趣的拿了瓶酒,然后跟他相
碰,动作和语气之中都带着哄意。
贺群不情不愿跟他碰杯,咕咕喝了一大口,然后才又开口,“你用我的别墅给她试手,我让你陪我
吃个饭喝个酒怎么了?"
贺群语气当中更多的是不满和不理解,
孟贺洲微微摇头无奈,喝了好大一口才又看他,发现贺群的目光紧盯他,满眼都是探究。
“哥,她都已经搬出去了,你对她没有任何义务,那是你爸自己犯的孽缘,跟你没关系,你管她干什
么?
孟贺洲没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贺群瘫靠在包间的沙发,深深叹息,“哥,你就是太心软了,你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得了。”
这种便宜妹妹本来就不必认,再说了,也不是未成年,用不着监护义务转到他这里。
孟贺洲在他身边坐下,没反驳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心软,他是心里有私欲,甚至很脏
气有些沉里
气年
子智州相了相,
觉得要说占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爸唯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至少我妈活着的时候,她自己是真觉得她自己幸福,他
对我妈还不错。”
“你这不废话嘛?”贺群白了他一眼,“他靠着我们贺家,能不对姑姑好点嘛,再说了,那不都是假的
嘛,姑姑一死他就又找了”,贺群越说越生气,“说真的,男人,要找我能理解,或者就找个年轻的我都
能懂,但是这种事情得低调,他找的是他旧情人,还把他们女儿接到身边,这就很过分啊,当我们贺家不存
在吗?”
贺群真的生气,这跟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
为了前途娶了他姑姑,死后又找了旧情人,那岂不就是当他姑姑是个垫脚石了。
这就是他生气的点,比死了老婆找年轻情人更让人生气的地方。
孟贺洲没说话,好像贺群说的也没错,或者说,他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否则也不可能跟他父亲闹到
这样的地步,但,生父亲的生归生气,他对余音,确实心软。
讨厌过是真的,但,看多了她的唯唯诺诺和偶尔的大胆,他并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越来越恨,他到现
在也还是心软,余婉音只要一靠近一纠缠,他就很难真的决绝。
孟贺洲陪着贺群喝到很晚。
贺群嗜酒,毕竟他又不用上班,无所事事的。
快凌晨的时候,贺群说叫个朋友过来,孟贺洲无奈,却也纵着,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个女人。
贺群这些年无所事事,倒是在吃喝玩乐中发展出了他不可思议的人脉。
真是什么人都认识啊。
“原小姐?”孟贺洲看到来人,很儒雅起身打了招呼。
这位原庄小姐不算特别熟,但总归在认识的那一类里。
“孟大少爷,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