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音看了他好几秒,无言以对,最后只能默默松开他手腕。
“我举望你听评
余婉音没说话,只是垂下眼眸。
她已经无话可说,应该识趣下车,但脚步却又是一点不想动。
每一次要见孟贺洲都难如上青天,她不确定今天下了车,下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了。
孟贺洲也没催,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让余婉音妥协。
余婉音在安静过头的车子里又静坐了好一会。
再次看向孟贺洲的时候,眼眸里的情绪浓重许多,她不动声色凑近,气息呼在孟贺洲的脸边,最后又贴
近他的唇边,近在咫尺,唇与唇之间只差一两厘米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手的疼痛。
孟贺洲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握了她手腕,力道十分重,而且力度是往外推的走向,不用睁开眼睛,也不
用开口,余婉音仅凭着他手心此刻的力度也知道,他在拒绝。
余婉音看着孟贺洲,不敢继续,但也不甘退开。
孟贺洲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对上的时候眸底的神色依旧是拒绝,但并不强硬推开,拒绝里带了些微妙的
平静等待,等待余婉音下一秒要做什么。
余婉另一边手抬起,紧紧捏住孟贺洲的衣领处,这样的姿态不算好看,但很能表达她的忐忑。
孟贺洲说过了,余婉音从来不是真的顺从,所以,现在都还敢继续凑近。
唇角感觉到温热,余婉音覆上他唇
余婉音的气息瞬间挤满他的周边。
有两三秒的相触,孟贺洲微微别开脸,他从来没有强硬推开过,只是能从每一个小举动里让你感觉到他
的拒绝。
“能不能听我的话?”孟贺洲开口,气息很稳,好像刚才那一触,心脏跳到嗓子眼的这种狼狈只存在于
余婉音一个人身上。
余婉音沉默。
孟贺洲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处拉下,余婉音的手瞬间没多少力度,松松的任由着孟贺洲拉开,但孟贺
洲也并没有放开她的手,拉下之后,似握非握的继续拉着。
气氛陷入了沉默,很微妙的沉默。
最后孟贺洲松了手,再次看她时,神情又冷硬了几分,“下车,下次别再跟我身边的人联系。”
余婉音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不可控制的脑海之中总闪过孟贺洲的脸,以及他们之间那仅有几秒的吻。
当然,三年前不是的。
三年前孟贺洲和孟德大吵了一架,那晚她是在酒吧找到的他。
孟贺洲喝了不少酒,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的不好惹和吊儿郎当,余婉音到包间的时候,孟贺洲就没拿正眼
看她。
那时候她也讨好般的凑近,给他递酒,给他点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孟贺洲那天突然吻了她,全是酒味的吻却让她念念不忘。
那时候孟贺洲的吻跟恨意像是融合在一起了似的,像是要把她掐死一样力度的吻。
后来,孟贺洲和孟德关系依旧没缓和,孟贺洲干脆直接出国了。
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后话,孟贺洲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或者,发生过,结果是她让他更讨厌了而已。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醒来之后,简单洗漱,然后煮了石阿给她送的饺子。
准备出门的时候,收到了孟贺洲的信息。
信息很简单,只有几个字。
-一个月一次。
余婉音看到信息的时候,第一时间是开心,开心之后才去想,孟贺洲应的是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