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他成为君子、圣人,亦或是他的传人。
师尊对他从来就没有期望。所以在他修为尽失后,也没有表现的失望或伤情。他永远都那么冷静,自持,无物。他从来,都没把自己当回事。
麟岱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一把刀,他更像是一块粗糙的楔子。也许大小并不合适,但是只要哪里需要,他就得被强行嵌入哪里。
没人关心他原本是何形状,都想着打磨折断他,使他变成最衬心合意的模样。
麟岱仰头看着男人的眼睛,这双眼睛里盛满了关切。他不禁苦笑起来,感觉心脏一片片碎裂。
他现在对自己好,更像是养着一只有趣的小灵宠。他对自己的看法,只有“听话”和“不听话”。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师尊。”麟岱挣开男人的手臂,在仙鹤错愕的目光中,推开了他。
青年身若松竹,几根伶仃瘦骨,硬是撑出了些许不屈不挠的傲气。
“弟子不喜欢被外人触碰。”
麟岱再次惹怒了骨珑仙尊,被罚去书院做侍学,此事太阿宗一日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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