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上班。”
次日中午,阮语约韩闽江在昨天的咖啡厅见面。没有提离婚,只说是分手。韩闽江重重地搁下杯子,完
全不提示他自己把阮语送上了别人的床,抓住妻子对他不忠这个把柄。尽管阮语提前答应会回娘家说服后妈
将彩礼退回。可韩闽江明显不满足。
韩闽江当着阮语同公司熟悉的面孔把话说的很难听,阮语悔自己选错了地方,只好借口公司有事先离
开。晚上,公司楼下停了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阮语走出大门,便有人迎了上来:“阮语小姐,我们董
事长请您上车。”
阮语侧头向车内望去,车后座做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健硕男人,鸭舌帽下面是一张与费思楠有着几分相
似的脸,虽然有点上了年纪,却看得出年轻时应该也不比费思楠差。
阮语上车,低头叫了声:“董事长好。”老费总只是略微点头,就没有了下文。车子驶向郊区,阮语手
里紧紧捏着背包的带子,想问这是要带她去哪,又担心由于紧张连话都说不好,会影响董事长对她的印象。
过了许久,车子里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老费总接了个电话,阮语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只看费董事长的
用箱已经到了饭度总刚的时候"所市更州个取叽户
阮语嗫嚅着回答:“是。”
董事长:“一会儿见到费思楠,我希望你能帮帮他。”明明是商里的话,语气却十分强硬。
阮语闻言,像只受惊的小鹿更忐忑了:“我?我能帮他什么?”
老费总面上看不出表情,解释:“我找了医生,来给你们两个做一些检查,以思楠的脾气,他肯定会不
高兴,可是……”他转头用打里地目光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阮语:“你们这么久都还没有怀上,必须要看一看
了,但是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费董事长直接把阮语带进电梯,直达四楼,电梯门打开,阮语才知道这是一幢比费
思楠家更大的别墅,电梯里最高的案件在六楼。经过两个拐角,阮语见到了费思楠。费思楠站在红木桌旁,
手指轻扣着桌面,冷幽幽的目光直射向老费总:“你带她来做什么?”
老费总不理儿子,打电话叫了几个人上来。然后自己便退了出去。费思楠招手让阮语过来,有点气急败
坏地口气,却也明显压制了脾气:“怎么谁叫你都敢跟着?你这么傻被人卖了怎么办啊?”
阮语乖乖站到他身旁,甚至不敢挨得太近:“他是你爸爸哎,我怎么敢拒绝?”
费思楠揽过她的肩膀,用唇挨着她的额头:“费老头让你干什么?”
阮语靠在他的怀里,低声笑:“你以后也是费老头呢!”说完收住了唇角:“他让我劝你乖乖听话,接
受他们的安排。”
费思楠冷笑,把怀里的姑娘搂得更紧了一些:“韩闽江把你送来,事情要你来办,最后收到好处的却是
他,你不觉得自己很吃亏吗?"
阮语抬头,用不解的眼神看他,他那样优秀,阮语真心不认为是自己吃亏。
费思楠一只手抚上她粉红的俏脸:“你完全可以和它们谈条件的。”阮语还是不明白,将眉毛拧到了一
,
眼神清澈。费思楠对这样的表情没有抵抗力,坏笑着引导:
“比如……你目前最烦恼的事是什么?”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有男有女,他们恭敬地将费思楠和阮语分别请到了两个房间。经过一番
羞人的检查,老费总得到的结果是:费思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