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的快感让后穴的空虚愈发清晰,几乎每次做爱都要忍耐着后穴不断增强的瘙痒感和空虚感。他只能努力夹紧屁股,快速的让宋阳伯抵达高潮,然后飞快的走进浴室里,在花洒的掩护下抠弄自己瘙痒的后穴抵达高潮。
在极致的高潮后,便是无尽的空虚。身体好像破了一个洞,脑海中不停地回忆和何一做爱的场景。一回忆便越空虚,越空虚便越回忆。
身体和意识都进入了死循环。
每次和宋阳伯做完后,这种空虚感便会被无限放大。和宋阳伯的性事也越加敷衍。
宋阳伯应该也察觉到了他的敷衍,慢慢地不在向他索求。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冷淡,他们的心逐渐开始分离,空出一个缺口。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
一个下午,庒时行在公司露台抽着烟。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庒时行看了一眼,出于习惯接通了电话。
“咿呀啊啊啊哈好深啊啊啊...大鸡巴捅的好深哈啊啊啊”
手机里男人淫乱的喊叫吓得庒时行抖了一下,伴随着男人的骚叫,是皮肉撞击在一起清脆而粘腻的响声。点燃的香烟烟灰掉落在了庒时行的手指上。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手指上的烟灰,继续保持接听电话的姿势。
“啊啊啊不要哈、要死了咿呀啊啊啊要高潮了哈、要高潮了救我啊啊啊~老婆救我呀啊啊啊!!!!”
“啊、哈啊骚货又射尿了,被操的爽吗?”电话里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哈啊..哈、爽..骚、骚母狗被操的好爽哈啊..哈啊...哈啊...”尖叫的男人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声调,不过喘息依旧很急促。
“那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你老婆操的爽?”何一摸着宋阳伯滚烫的脸颊,眼睛瞄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机。
还在通话中。
“你..你操的哈啊好深..骚穴都要被顶坏了啊...”宋阳伯摸着肚子,继续说,“这里、只被你操到过...”
“真骚。”何一捧着宋阳伯的脸颊亲了一口询问道,“再来一次?”
“还要、用力操我嗯...”宋阳伯热情的环住何一的脖子,分开的双腿再次夹住何一的腰。
接着便是两人接吻的水渍声。
握住手机的手颤抖着。庒时行听着电话里两人淫乱的对话,用力将手里的烟黯灭。
胸中涌现出一股燥意。他应该是愤怒的,庒时行想。但急促的呼吸,和裤裆里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又让他的愤怒夹杂着情欲。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打开,准备点一根烟。但拿烟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让本就烦躁的心情愈发烦闷。
切断通话,他暴躁的关上烟盒,急躁的拿起桌上的物品,一股脑的全塞进裤兜里。他快步回到办公室,拿起外套,关掉电脑,迅速地往家里赶。
推开房门。
像是知道他回来了。伴随着宋阳伯失控般的尖叫,被推开的房门里,宋阳伯坐在何一的鸡巴上,分开的下体正对着房门。
空气中全是情事的气味。
庒时行能清楚的看见宋阳伯脸上淫乱的表情,被掐的满是掌印的胸肌,萎靡缩在一起沾满精液的阴茎,和因为吞下鸡巴而被顶起的小腹。
像是为了让他看清。插在后穴里的鸡巴往外抽的很慢,庒时行能清楚的看见鸡巴的颜色,大小,和上面凸起的青筋。被撑开的穴口随着鸡巴的抽离被往下拉扯变形。穴口像是贪吃的嘴,紧紧地含住鸡巴不想让他离开。
鸡巴被抽出的部分湿漉漉的,上面全是骚穴里分泌出的淫水。
“看,是谁回来了。”何一盯着庒时行,凑在宋阳伯的耳边亲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