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别太得意。
可是我的提问并非是进攻,她的防守反而让她显出了回避。
我看向记者,正要说话,却见季时川似乎被竞选委员会叫了过去。
“陈之微女士,您的回答是什么?”
记者催促了我。
我收回了视线,道:“我从来都不是成熟的政客,我甚至到现在还对这些风波感到陌生,但我做的这些并非是置气。我何故要与媒体置气,即便这阵子你们的确让我吃了大苦头,但我要是想有点好名声,终究还是要你们说些好话的。我何故要与民众置气,尽管他们的辱骂也曾让我头脑发热,但无论如何,他们也抱着对体制的,对官员的,对联邦的热忱。而且就像你说的,我也需要他们的选票。”
我深呼了口气,没忍住笑起来,“但这并不妨碍我亲自爆料自己,不是也挺有意思的吗?你们获得了流量,民众获得了谈资,竞选获得了收视率,联邦中心体制的问题获得了关注度,当然,被我牵连的财团也同时亏损了点钱……拜托,他们都赚了那么多了,亏损一些又如何呢?总的来说,还是很有意思啊。”
记者道:“您的意思是,您的确有愚弄众人的想法吗?”
他问完后,眼睛又盯住了陈之微,身边的媒体同僚们早就抛弃了彼此之间那点针对,也齐齐操控着摄像头对准陈之微,更多问题蜂拥而至。
“陈之微女士,您此前就被诟病过上升速度极快,又过于年轻,现在您的做法是否证明了您的心性仍有问题?”
“提问,您和翼世与卡尔璐似乎都有所往来,这样的行为不会得罪他们吗?”
“不好意思,我是娱乐新闻频道的,我只想问问,如果此次辩论会竞选失败的话,您会找谁去抚慰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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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问题被抛出来,最先提问那名记者反而被周围的人挤到了第二排,他用肩膀撞了下旁边的人,喊道:“陈之微女士,您能否回答有关于是否存有愚弄众人的心的问题?”
他踮着脚,感觉氧气愈发稀薄,这时,他的余光中注意到中央舞台边缘的灯光有了些闪烁的迹象。
……这是要宣布什么事吗?
看来没几分钟了,得赶紧得到答案啊!
他这么想着,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演讲舞台上的灯光逐渐暗了下,云朵被染上火焰似的颜色,连带着落在陈之微身上的光芒,也带着点暖融融的光芒。她道:“好像没多少时间了,我只回答那个是否在愚弄众人的问题吧。”
记者睁大眼,将悬浮的镜头操控着对焦她的脸。她脸上仍有饮料残留的浅红色印记,白皙的脸颊上的笑很淡,眼睛眨了下,但下一秒便正经着脸道:“愚弄这个词有点严重了,我觉得那只是个小小的玩笑,玩笑在于对方也觉得好笑,才是玩笑。如果有人觉得好笑,就是玩笑,如果有人觉得不好笑,那再骂我几句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陈之微说着又笑了下,尖尖的犬齿擦过了唇,“但是骂了我解恨之后,如果觉得我还不错,记得给我投票。讨厌我没关系啊,但别跟一个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