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身上的血。
两人都衣衫凌乱, 脸上身上青青紫紫, 血痕不断。
我努力忽略迦示衣服上的脚印和江森脸上的拳头印,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趁现在把他们赶紧打发走!
之后要见李默, 把他晾着那么久估计也不好交代,以后还得靠着安德森家族呢。和李默见面后,还要和竞选委员会开发布会,进行就职仪式与演说,陈行谨那边估计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形势实在不甚清楚全然不知道会如何,估计还得警惕……
在我思考时,江森却抓着我的手臂,道:“我带你疗伤,还有,摩甘比肯定在后续还会跟进对你下手的,跟我离开。”
我被拉扯着起身,却见迦示也握住了我的手腕,他垂着头,没有说话,灰蒙蒙的眼珠里有了点湿润。
我:“……”
我还没说话,便听到江森道:“迦示他和摩甘比恐怕私下往来密切,他不可靠。”
“我们没有往来密切。”迦示抬起头,以一种缓慢的语速道:“那只是必要的联系。”
他们左一言右一语,到最后简直在抢话,却又不忘记拉扯我的手臂。这一刻,我感觉他们也在开辩论赛,而我是那个被他们强夺的麦克风。
嫩爹,我他妈真的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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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部狰狞着,在心里算着时间,没忍住大吼一声:“你们到底要抢到什么时候!”
我怒吼完,他们都怔住一秒,我立刻甩开江森的手。
江森面色一凝,清冷的眉眼上有了些失落。我没理睬他,只是硬生生用另一只手用力推着迦示肩膀,“我有话跟你说。”
迦示的眼睫颤动了下,他想说什么,我立刻继续推着他的肩膀或胸膛,宛如上演霸凌戏码的混混。他并不挣扎,只是任由我推着,连连后退,最终被我逼到了花园露台上。
花丛沾染着露水,暗色的夜晚已有天光,湿漉漉的水汽逸散着。
我忍着范围,抓着迦示的领子往回带,换了个方向,将他推到了落地窗前。迦示像个泡沫做的假人一样,被我拽来扯去,又像个被老师骂小孩,低着脑袋。
到了窗前,我回头望过去,江森也望过来,却没动,像在那里等着我牵他的狗。
我:“……”
服了。
迦示站定后,也终于松开了握着我手腕的手,老实望着我,“我只是想帮你。”
“你少在这里和我装无辜。”我用手指戳了戳泡沫迦示,迦示就顺着力道后退几步,背部抵住了天鹅绒窗帘。窗前灯的橘落在红天鹅绒上,在他白皙微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