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这位歌手能写出来的作品。而拿别人写的歌来唱,在风格的选择上就更多变。可想在这些多变中找到一种听感上的统一,却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解信厚相信贺星徊能做得很好。
无论是他自己写的曲子,还是《情愿》,到现在这首暂时未命名的新歌,都透着一种自信的,带着一点小性感的张扬。这种张扬不是媚俗的,也没有想要去打破什么,就是属于贺星徊的一种态度。
解信厚:“当时听完这个曲子我就觉得很适合你,但歌词差了些。重新填词后,那种能够收敛几分的张扬感就有了,你唱起来更合适。”
贺星徊点点头:“我正愁去拍戏的空白期怎么办,现在有了这首歌,就不用愁了。”
上次他去拍《向阳》时间很短,并不存在空白期一说,何况那个时候他身上的争议还没这么淡,就算空白也无人在意。
解信厚脸上有了笑意:“不愁就好,曲作者这回也不用愁了。”
无论是做哪方面创作的,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够卖出去,并展示在大众面前。
“我让雯姐联系词曲作者,把歌曲买下来。”贺星徊说。
“不用麻烦,我已经买了。我不收你这首歌的钱,就当是给你的回国礼物了。”解信厚说的特别轻松,好像为了这首歌忙前忙后的人不是他一样。
贺星徊笑了,心里是感动的,他的老师总是做的很多,说的很少:“那我可就不跟您客气了,您以后可不要后悔没拿到钱。”
解信厚拿起桌边的A4纸拍他:“我还能差你这点钱?你先把自己养好了再说吧。我看你身上这件衣服都不合身了,是不是又瘦了?跟你说多少次了,要多吃饭。赶紧长点肉,看你这样我烦。”
贺星徊是敢笑不敢说,这衣服不是他的,是封柏琛的。他住封柏琛家又没带换洗的衣服,只能借一件来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师生这边说的欢,封柏琛和唐娜那边也不尴尬。
唐娜跟封柏琛说了许多当初贺星徊跟着解信厚学习的事,那个时候贺星徊经常被训的面红耳赤的,但还是非常认真,也很有礼貌,一看就是个家教很好的孩子。
封柏琛认同:“虽然他现在感觉和三年前不太一样了,但骨子里还是那个礼貌认真的人。”
“是啊。我们星徊这样好,就是应该被宠着的。”说到这儿,她不禁想起贺星徊的父母,如果他们还在,贺星徊哪还至于吃这些苦呢?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只叮嘱封柏琛,“我们星徊偶尔会有点小性子,但本质是好的,你比他大一点,就多让着他些吧。”
封柏琛点头:“您放心。”除此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保证。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那些保证都没有意义。他会去做自己想做和应该做的事,而未来就只能交给未来去决定。
在老师家待到四点,两个人才回去。唐娜想留他们吃了晚饭再走,贺星徊不愿师母辛苦,就说自己昨天刚回来,这两天没休息好,想早点回去睡了。
唐娜闻言也不留他了,催着他赶紧回去,要注意身体。
回去的路上,封柏琛道:“如果这次和解老师合作成了,让康导给你介绍费。”
“康导不会吓得跑路了吧?”贺星徊笑说。
“不能,他还不至于这么小气。”
“你什么时候进组?”贺星徊又问。前期准备的时间够久了,现在他补了组里空缺的最后一个角色,应该可以开拍了。
“十天后。”封柏琛说。
“这么说年底的各种晚会盛典你是没时间参加了?”很多艺人把这当成很好的亮相机会,一般都是不会错过的。
“无所谓。”到了他这个咖位,就不在意这些了,“你应该会接到不少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