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还真是狠心呐。”
他慢悠悠地朝着许榴?过来,许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皎白手臂支撑在美??榻上蓦然腾了空整个??便软软地要倒下去。
一阵凉风掠过鼻尖,后背倚上少年温热坚实的手臂。
许榴下意识脱?而出:“放肆!”
咦,??可以控制自己的舌头了!
许榴还来不及高兴,却骤然撞进程涧一双黑沉沉的眼底。
许榴哆嗦了一下:“你,你做什么!”
程涧?声低哑:“自然是为母后分忧呀。”
“不给儿臣吃饭,怎么有力气来照拂母后的身子呀?”
他的手抚过美??瘦削圆润的肩膀,粗粝指腹掠过细腻肌肤惊起美??一身战栗。
许榴哆哆嗦嗦地,耳朵都快冒出来了。
“你,你你你,本宫是你的母后。”
程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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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当然是。”他环抱住美??细腰,在那脂白胸?亲了一下,“只是母后,您这样贫瘠的胸?,是怎么把儿臣养育?这么
大的呢。”
他抵着美??鲜红如血的耳垂:“儿臣?奇得紧呢。”
这个臭流氓!
白瞎了那么多知名大儒的教育,竟然成了个这么个浮夸孟浪的性子!
许榴还来不及斥责他,眼睛一花,自己已经像是一尾脱水的白鱼被按在了桌案上。
本来就松散的衣襟更是变得凌乱,大片皎白妩媚的肌肤露在绯红春日?,半开的窗外石榴花开得正盛,风一吹,一朵垂在枝头的鲜红石榴便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少年白腻的胸?。
宛若是心?开出的石榴。
“母后这身皮肉才真是——冰肌玉骨。”
程涧欺身而上,那张风流恣意的脸上露出一点潇洒轻浮的?来,他研磨提笔:“母后不是要考校儿臣的功课吗?”
“儿臣这边为母后表演一番??的功夫。”
许榴哆哆嗦嗦的,一脸茫然可怜地望着他:“你要写书作画,只管写你的便是,??这样挡了你的纸可不?。”
已经慌得连自称都忘记了。
呜呜,妈妈这?有变态。
这梦?的美??也是这般娇软可欺的性子,让??心?越?地痒痒起来。
程涧微微一?:“何须要那种俗??,母后这身欺霜赛雪的皮肉,便是?底下最?的纸。”
许榴实在是紧张得不行,胸?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他手足无措地伸手试图把程涧推开:
“不,这样不行的。若是被???现……”
“榴榴,”程涧突然又换了个称呼,“你又不听??了吗?”
许榴脑中拉响警报,脂白脸颊上红得要滴血,却不再推阻程涧的动作,只是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含着一汪碧波似的泪光,淡色的唇心被抿出一点娇嫩的水红色。
“那你……你,你且小心些。”
程涧演这欺辱小妈的戏码还当真是尽心尽力,当即在许榴唇边吻了一下:“母后有令,儿臣岂敢不从。”
沾着墨的毛笔掠过皮肤的触感?怪。
湿漉漉的毛刷从敏感的皮肉上留下一道墨色的纤细痕迹,许榴忍不住抖了抖,墨色一偏洇出团圆圆墨点。
程涧语气无奈:
“母后,若是乱动弄坏了儿臣的画,可算不得是儿臣的错了。”
许榴听得愤愤不平心想哪有皇家考校功课考得是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皇子,哼!
心?这么想着,许榴?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