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意赔罪的话可不能干说几句空话。”
那惊鸿一瞥间,男人已经从斑驳树影间窥见少年不似凡间的艳色,因此?不敢看他,??是作揖道:
“那小公子想要如何沈某赔罪?”
“你这个呆子。”许榴很少见到比自己还要笨的家伙,和朝堂上那个字字珠玑的男人完全不是一个样嘛。
灼灼若桃花的少年唇边抿起一个笑:“难道你没发现??没穿衣服吗?”
男人低着头,脸色红??要滴血:“非礼勿视。”
许榴真是被他打败了。
“你,??,??的衣服方才被打湿了脱下来晾一晾,结果被风吹走了,现在没有衣服穿不能见人,你既然想要赔罪,就帮??找件衣服来吧。”
许榴随口胡诌了个借口叫这人给自己找件衣服。
这个理由实在是离奇,男人?顾不??多想,反而有些为难。
他在宫里自然是不可能认识人的,?遑论去给他借衣服。
思来想去,他?干脆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官袍,甚至还叠了叠:“若是小公子不嫌弃,?拿沈某的外袍?披一披。”
许榴??想有怎么也比没有好。
于是有大了点声:“那好,你?走开一点!”
男人抬起脸有点茫然,?看那纤细如同蒲柳的少年居然想要直接往下跳,他脑子里霎时一空,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冲出去??坠落的少年抱在了怀里。
许榴被这冲出来的呆子吓了一跳:“傻子,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看起来?好像比他还生气:
“小公子何故如此轻慢自己的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因此受了伤该如何对??起高堂?”
还真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呆子。
许榴从他身上下来,披上了那件?红色的官袍,脸上?带着一个比三月的春花还要惹眼的笑,蓝眸里晴光潋滟,硬生生逼??男人不敢直视,转过了头去。
少年?低声问他:“你是何人,来宫中何???”
君子垂着眼,不敢看他,声音孤渺如雾:
“在下沈寄云,新科状元,来赴洗花池琼林宴。”
原来是位状元郎。
“你们在做什么?”
桃花飘下,程涧的声音冷冷地在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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