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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裤子边沿。

就在这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然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看向贺霆,眨了一下眼。

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问贺霆怎么不出去。

贺霆注意到了岑沅的疑问后,像是才反应过来了一般,然后低沉地问岑沅:“你自己可以吗?”

岑沅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顺口说道:“不可以也得可以啊,不然还等着你帮我解开裤子的拉链?”

他本是那么随意地一说。

然而或许是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很多微小的情绪也会被放大。

一时连氛围都变化了一些。

帮人解开裤子拉链什么的,实在是一个再亲密不过的行为,而且解开裤子拉链也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动作这么简单,在解开的过程中,随着手往下,可能还会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地方……

贺霆因为岑沅的这句话,似乎隐约地连呼吸都错乱了一瞬。

但是他又很清楚,岑沅说这话,看似有不同寻常的意义,但是对于岑沅来说,这就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句而已。

因为现在的岑沅还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大概就是俗称的只管放火,不管灭火吧?

贺霆的后槽牙紧了紧,然后才对岑沅说道:“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岑沅上完了厕所,然后洗了手。

他往前单脚蹦跶了好几步后,才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门外,贺霆就站在那里等他,然后将他扶回了病床上。

岑沅重新靠在病床上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有一条受伤的腿,是真的很麻烦。

也就是这时,他才有空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对了,你不是很忙吗?怎么这么晚还来?”

贺霆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淡声说道:“如果我不来,你一个人怎么方便?”

岑沅很显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随口说道:“如果实在有不方便的地方就找医护人员呗,或者你从家里派一个佣人或者保镖来也行。”

贺霆听到这话,微眯了一下眸子:“派佣人或者保镖?”

岑沅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贺霆扫了一眼旁边的陪护病床,声音似乎冷了那么几分:“如果他们来,就要睡在那里了。”

也就是说,和岑沅睡在同一间房里。

而且还离得那么近,可以看到岑沅的睡颜,甚至说不定还能听到岑沅睡着后,那清浅的呼吸声。

岑沅却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地方,随着贺霆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张陪护病床,一点也不介意道:“他们来了当然是睡在那里啊,总不能还单开一间病房吧。”

贺霆听着岑沅的侃侃而谈,本来正在把玩着打火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岑沅总算是后知后觉,不解地问贺霆:“怎么了?”

贺霆:“……没事。”

他只是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今后可能得更加看紧岑沅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岑沅就打算睡下了,毕竟他现在受了伤,又待在医院里,所以最好还是早睡早起。

他照例是被贺霆搀扶着去洗手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回到病床上准备睡觉。

此时,他额前的碎发被水打湿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眉眼也是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的清新,如同清晨山间的一朵沾湿了露水的玫瑰。

岑沅的好看一直是那种特别直接明显的,一下子就能冲击到人的眼球。

这时,贺霆从床头柜上取过了几张纸,递给他:“要擦一下水吗?”

“没事,一会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