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置喙又有何用?”
“陛下,您如此之好,臣想给您卖命两百年。”徐希感动。
“你能活到一百再说吧。”嬴政嫌弃的翻她一眼。
“我肯定能!”徐希瞪着眼,话说的肯定,却心虚。狗系统自从离家出走,再也没信儿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十年,还是只有几年。
嬴政察觉她情绪隐晦,不自禁皱眉,“宣召各地名医,若公孙萚腿疾能好,朕有重赏。”
徐希抬眸望他,“陛下......”
嬴政摆手让她退下。
徐希郑重拱手。
回到家,又提笔给公孙萚写信,告知寻医之事,他若不愿来咸阳,可在谷中等候。
公孙萚已收拾了行李,准备回济北郡,与徐希老死不相见。
盖聂日日盯着他。
徐长劝不动人,已遗憾放弃。
侍卫又送来急信,“公孙公子,丞相手书。”
公孙萚已坐上马车,听她的信又来了,犹豫半天,终是伸手接过来。
不似上一封,看字就能想到她发火怒愤的样子,这封信中安排周详,三年治不好,便随他意,一如她筹谋一件事。公孙萚目光落在开头的三个字上,他的名讳。
邹直就坐在旁边,不看也瞥到了一点,“之前还叫阿萚,现在称公孙萚。”
公孙萚触手轻抚,“师兄,我们去咸阳。”
邹直不可思议的睁大眼,“你这是作何?她都已经情意渐冷,我们也要回师父那里,你现在又说要去咸阳。”
“我不放心。”公孙萚捏着信笺,眉头渐紧。
邹直都不知如何说他了,“你有何不放心的?她权势在手,得陛下宠信,好胳膊好腿儿的。”
“去咸阳。”公孙萚心意已决。
邹直虽不愿他受辱,但也不想他心中所愿落空,余生郁郁而过。
“师父曾说她就是你命中的劫,果真是!”他不满的嘟囔着,下了马车去找徐长。
徐长听他改变主意,当即笑着点头,“好!那我们今日便启程。”
盖聂还有些遗憾。
一行人拜别了老祖,很快上了大路,顺着驰道赶往咸阳。
徐希接到消息,直接在咸阳外等候。
天已入秋,她一身浅色衣裙,骑马伫立。
公孙萚远远看到,她已清减不少,心中那股慌悸突然强烈。
徐希看到车队,打马上前,“祖父!”
徐长亦很久没见到她,看她比去年瘦了不少,皱了皱眉,暗叹口气,笑着应,“阿萚来了,就在后面马车上。”
徐希点头,“我去打个招呼。”
公孙萚看她过来,凝望着她,“阿希......”
徐希望着他目光幽深,没有应答。
“阿希。”公孙萚察觉她浓重的怨念,双眼渐红。
徐希就看着他,不说话。
公孙萚越来越慌,“是我无能,拖累你。”
“哼。”徐希扭头。
公孙萚红着眼一声声唤她,“阿希,阿希。”
徐希给他个眼神,朝他伸出手。
公孙萚迟疑着握上她的手。
“虽男子无故泣泪的刑罚被废黜了,但被人看到终归犯禁啊。”徐希出声提醒。
公孙萚忙睁了睁眼。
“还走吗?”邹直在一旁幽怨出声。
徐希回敬一个笑,“回家。”
徐长来咸阳,众人瞩目,还有不少人等着看徐希和公孙萚的婚契是否还当真。毕竟她堂堂左丞相,公孙萚却成了双腿残疾之人。
李斯大模大样的过来,言说是拜见徐长,亲眼看到公孙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