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演的最终条件的话,那我只能说抱歉。”
阮尧:“小姜,我不是想道德绑架你,但那幅画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
姜易安很坚定:“可是姐姐,这幅画对我来说也有不一样的意义,如果你是喜欢这个作者的话,我再想办法帮你找他其他的作品可以吗?”
阮尧喝了口茶,指腹反复摩挲着茶盏杯沿。
只要是手绘出来的,世界上的每一幅画都是独一无二的。
即使是原作者,也无法一比一复刻一幅一模一样的画出来。
所以这些艺术品的魅力,也有一部分是来源于此。
它对阮尧来说很重要,又哪能不是姜易安的心头好,阮尧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画是画,电影是电影,本来在看完剧本后她就决定参演,更不应该将两件事连在一起,以此为要挟。
道理阮尧都明白,但人本来就是会在感情和理智中反复拉扯的生物。
“抱歉小姜,”阮尧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但她仍不死心,“你真的不能把它让给我吗?”
“阮尧姐,我……”
阮尧伸手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这样,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完了再拒绝我好吗?”
她从手机里翻出另外一幅人像画,画上女人穿着白裙,抱着一盆兰花。
阮尧说:“这是我姐姐。”
“等等等等,”姜易安根本没细看,按住手机打断阮尧,“阮尧姐你先别讲,我可以不听吗?”
姜易安微微拧起眉头,直言:“我怕我被你的故事打动,不得不把这幅画让给你。抱歉阮尧姐,我知道这话很难听,但是我真的舍不得这幅画,但不让给你我又怕我怕良心过不去。”
他现在眉心都快拧出蝴蝶结了。
“小姜,你是个好孩子,是我让你为难了。”阮尧并没有因为被他戳破而觉得难堪,反而笑了笑,只是笑容里带着点落寞,“但我确实也是这样想的。”
姜易安:“就非得要这一幅吗?”
阮尧想了想,给姜易安发过去一张图片,就是她刚才给姜易安看的人像画。
“那这幅,能麻烦你帮我找找吗?”阮尧说,“这是我姐姐的自画像。”
她强调:“你放心,这是我单独拜托你的,和电影没有任何关系。”
“合同你们准备好将电子版发给我,然后再开机前通知我就行。”阮尧将剧本放进自己包里,“如果你能帮我找到这幅画的话,我依旧可以零片酬出演。”
画像上的女人她抱着兰花斜靠在窗沿边,目光却是往下,半回头的姿势,窗台外伸着一只短短圆圆的小手,偷偷摸摸摸在窗沿上。
她看着那只小手,唇边勾着温柔的浅笑。
这一幕甚至直接跃到姜易安眼前,仿佛让他看见落了一室阳光的初夏,一只恶作剧的小手偷偷从外摸上窗台,他可能不知道屋里有大人在,也可能看这花开得漂亮,想要偷偷摸摸摘一朵。
而原本正在画沐浴着阳光的兰花的女人连忙抱起窗边的兰花,笑看那只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