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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叮的一下,电梯到达,楼明宴迈开长腿踏进去时,姜易安那边也刚好转头。
两人前后走进包厢,姜母一看:“我还说你打个电话,人都打没了呢。”
姜易安挨着姜母坐下:“顺便去窜个门。”
郁寒洲坐在另一边:“妈。”
姜易安问他:“大哥再吃点?”
郁寒洲扫了眼桌上的才,招呼服务员加了副碗筷。
姜母:“那再点两个菜呗。”
“不用,”郁寒洲展开餐巾,“我吃饱了的。”
他就是觉得母亲弟弟都在吃,作为一家人,他当然要整整齐齐了。
他问姜易安最近公司发展怎么样,姜易安正要给大老板打报告,姜母出言阻止:“停,自家人吃饭能不能不聊工作?要聊你俩自己单独约个时间聊,别影响我食欲。”
姜易安做了个给嘴上拉链的动作。
于是说着说着,姜易安就好奇起来:“大哥,你和楼先生合作什么呀,你也投资了他的公司?”
姜易安还记得有听他们说过,楼明宴除了楼氏的公司外,还背着其他继承人偷偷自己开了个公司。
还竞标走了一块姜父母看上的地。
他难道是在准备培养自己的力量,争夺继承权?
郁寒洲看他:“这么八卦?”
姜易安:“嘿嘿,好奇嘛。”
郁寒洲对家里人基本都是知无不言:“是不是争夺继承权我不知道,但我看他的意思应该是更想要脱离楼家。”
姜易安有些诧异,居然真的有人愿意放弃楼氏的巨额财产。
但他转念又一想,脱离楼家的选择又挺符合楼先生的性格,他看着不像是那种对名誉权利都高追求高野心的人。
对他来说,或许平平淡淡才是幸福。
郁寒洲:“他的公司是做美术藏品一类的业务,我对这块也算是感兴趣。虽然楼明宴性格比较沉闷,但作为合伙人来说他在美术作品方面的专业度,刚好是我欠缺的。”
姜易安敏锐地捕捉到“合伙人”三个字。
“你不是纯投资呀?”
“当然。”
除了投资,郁寒洲名下也有不少合作加盟的公司,只是他的工作重心依旧是在风投这一块。
“楼家那小儿子?”姜母适时插话。
“老妈你也知道?”姜易安问。
姜母才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楼氏那么大个家族集团,楼老爷子生病这事儿全国皆知,他那小儿子被其他继承人排挤到内地来,但凡和楼氏有点业务往来,或者和这个圈子沾上点边的人都知道。
“他小时候我还见过他,那孩子打小就安静。”姜母看向郁寒洲,“现在你们之间有合作?”
郁寒洲点头。
“搞美术,”姜母想了想,“我记得他妈妈好像就是搞美术的。”
姜易安:“这你都知道?”
姜母无语:“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她妈妈好像是他哪个哥哥的家庭教师吧,二十多岁开头的小姑娘,被个七十岁的老头给看上,啧……”
这些所谓的豪门辛密对圈外人来说或许是众说纷纭,窥不见真相的八卦。
但对圈内人来说,却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