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看了他一会儿后,觉得可能是力道不够,于是试探性又踹了一脚。
这次使的劲比刚才大,保证让他吃到苦头。
薄诗心中坏心眼地想。
就在她满心以为这次能给哥哥一个教训的时候,下一刻,没有踹到东西的实感,反而是腿上传来了异样的触感,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脚踝已经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拽住了。
……是隐晦的、禁忌的触碰。
握住她脚踝的那人力道不重,甚至还有点轻柔。但那种莫名其妙的电流感,却让薄诗愣了愣,喉咙忍不住发紧,她咬着牙没发出声音,心脏砰砰跳的同时,试图挣扎的动作也放缓下来。
不知怎么的,薄诗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学校里,递给自己汽水罐的那只手。
骨节修长,瘦削干净。
被拽住脚踝、肌肤相触的同时,冰凉柔软的衣服布料无意中贴上薄诗的皮肤,刺得她一激灵。
薄诗突然间呼吸一窒,心骤然提到了最高。
……试问在这样炎热的夏天,还有人会穿着长袖吗?
程宿屿会。
“…………”操。
薄诗倒吸了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短暂的沉默后,叉子清脆跌落在盘子里,她后知后觉地抬眼望去,下一秒忍不住失神。
“……”
不远不近的距离下,她正对上那双清寒的眸。
似皎月凛凛,华茂春松。
仿佛一切好听的形容词都能被放在他身上。
程宿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像是要将她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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