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和驸马不是那么地合适,于是她赶紧住了嘴,并催促火盆前傻站瞪着她的卢瑛:“跨啊,等啥呢?”
“哦哦!”卢瑛回过神,收起对四跨五跨六跨的好奇,轻盈一跃,跨过火盆。
阎蓉见她轻松跨过烧高的火焰,笑得喜笑颜开,双手互相搓揉,衣服都笑皱了:“驸马果然侠女本色,轻功这么好。”
“噗……”陈洛清抿嘴微笑,对阎蓉道:“蓉姐是不是夸得些许有点过了?这点火,谁跳不过?我都能跨过。”
阎蓉大概是丈母娘见姑爷的心态,初见卢瑛怎么看怎么好,当即继续胡说:“您那是□□蹦跶,驸马这是蜻蜓点水。看驸马这盘靓条顺……哎呀,我们在大门说啥呢,快进屋!”
陈洛清又去牵起卢瑛的手,拉她进府。卢瑛一面好奇地打量媳妇真正的家,一面偷偷攀住陈洛清的胳膊,小声嘀咕:“她们都叫我驸马诶!”
“是啊,我是公主,你自然是驸马。没叫错嘛。”自封的驸马,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陈洛清倒说得理直气壮。
“嘿嘿,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不好意思……你骗人家鸡蛋吃的时候怎么没不好意思?”
“我……谁骗鸡蛋了!那是她非要给我……嗯?你知道她给我鸡蛋吃?!”鸡蛋的背后是陈洛清怀了她孩子的谣言。说起来她讨厌所有她认为会给陈洛清带来负面影响的流言,所以并没有提鸡蛋的事。鸡蛋推也推不掉,她只能收下吃掉,想等着一年后她出狱再报狱卒嬢嬢的鸡蛋之情。
“当然知道了。阿琴已经给她儿子儿媳看过。好像两个人都有点问题,现在应该吃到第二幅药了。阿琴说不孕不育不是她的强项,只能试试看……嗯?你怎么的?”
卢瑛愣在原地,瞠目结舌,望着陈洛清忽闪的眼睛好一会才说:“你都知道……”
“嗯?”
“还有阿琴是谁……”
“有琴大夫。”
“她叫有琴琴吗?”
“有琴独。”
“那咋不叫阿独捏?”
“你说呢……不觉得不好听吗?”
“可是有琴是姓吧,能拆开来叫?”
“我这么叫她,她不仅没反对,甚至有点高兴的样子。”
“我还说等你忙过这段时间,拜托有琴大夫看看她家的事。没想到你早就安排上了……你啥都知道!就算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嗯。”陈洛清浅笑得意味深长:“我知道的还多呢。”
毕竟妻子在那里蹲起。天牢,是骄奢淫逸三公主最早达成一手遮天的地方。而且诚如她所说,她知道的还远不止这些。
“好吧……”卢瑛只是吃惊,并不害怕,就算她媳妇三头六臂她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