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正色道:“卢大小姐,请你自重。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你……是我媳妇,给我做淋浴竹樽的妍福班班主陈知情。”
“你媳妇是妍福班班主陈知情。而我,是远川国当朝三公主陈洛清。你乱喊什么?”这算是至相遇以来最没有隐瞒的自我介绍,说的却是冷酷的话。
“哦?是吗?”听到陈洛清决绝地切断关系,卢瑛反而心安下来,折腰探手抓起陈洛清的左腕举起问道:“那为什么远川国当朝三公主陈洛清要戴着我送给我媳妇妍福班班主陈知情的戒指呢?”
一点都不值钱的石头戒指,从戴上手指的那刻起就再也没取下来过。陪着陈洛清度过生死重伤,扛过大殿御审,再到天牢算账,倒是把把柄塞给了卢瑛。
“我……我就戴,就戴,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戴啊!没不让你戴啊,我媳妇戴我送给我媳妇的戒指,天经地义好不好!”
“都说了谁是你媳妇啊,不许乱喊!”
向来从基本理智而言吵架利索的陈洛清跌进了不讲理的死胡同,落入了卢瑛的胡搅蛮缠。倒是卢瑛在此时抽身出诡辩,身体力行地破局。她举起双手,撑圆手臂,从头向下罩住陈洛清紧紧抱住。
“媳妇媳妇……是我不好……对不起……”
“你……”卢瑛腕上的镣铐反而成了陈洛清的枷锁,她挣不开逃不了只能在卢瑛怀抱里越陷越深。“卢瑛……唔……”
这下这笔账是彻底算不清了,旧账没消又添新账。卢瑛吻在陈洛清唇上,把媳妇的别扭委屈深深堵住,只纠缠牵肠挂肚的思念和这辈子难解难分的爱恋。
“我好想你媳妇……”喘口气,说句话,又吻在颊上,恨不得把怀里人揉进身体里:“我一直梦见你……飘飘忽忽的。现在抱到你我才踏实下来……”心里话一说,不知为何泪就忍不住,卢瑛抱着陈洛清无手擦泪,只能任由泪水在脸上蜿蜒连绵。
陈洛清绷起来的气势被她一吻一哭彻底戳破了。她捏袖擦拭卢瑛脸上的泪,却擦得自己泪流两行。想想一腔鲜血之恨就这样被化解了,她终是攀上卢瑛肩膀,歪头咬在耳垂上。
“讨厌了啦!还提淋浴竹樽呢!我的淋浴竹樽都没了,你赔我!”
“咦,那不是陆惜……嘶……好好,我赔,我赔!”卢瑛不敢喊疼,抽气忍着,随便陈洛清又咬又舔。牺牲一个耳朵,换得媳妇解气,还是值得的。
听她认下淋浴竹樽的冤枉账,陈洛清终于放过了耳朵,抱住卢瑛的脖子,两额相顶,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不觉得我是来抽死你的呢?”
“嘿嘿……”卢瑛知道她提得是在殿上演的那些话。“晋阳说过,你哭得越大声心里越不难过。你伤心的时候哭是不出声的……”她又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