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窥了一眼拉着脸多半是又来检查纪律的姚政委也不敢计较声音的怪异回过身去。
晚上约会姚元清摸着她的腿十分不满:“怎么不穿丝袜。”
“勾破了。”
“破了才好看。”姚元清亲了一口她的腿。
完事以后浅云踮着脚靠墙蹲在地上。
姚元清闭目扶额道:“怎么就没人认识吴德仁呢?啧,难道真牺牲了?”
浅云站起来走过去勾着他的脖子委屈道:“那我要真成了你战友的遗孀可怎么办呢?”
姚元清斜睨着眼睛看她,猛地把她从地上拔起来扔到炕上又翻身压过去轻佻道:“寡妇有寡妇的妙处。”
姚元清一出去又是二十天,这次回来没有见浅云人,他问孙绍桢。
孙绍桢皱眉骂道:“别说了,被关起来了。”
姚元清大惊失色:“为什么!”
“有老师检举她怀孕了,医院的同志来一看,你猜怎么着,真怀了。”
“怀了!”
“怀了!我跟她说这不要紧,说出另一方是谁来,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她倒好,咬紧牙关是一声不吭,让别人想帮都帮不上,你来的正好,正审她呢,你能说会道,去劝劝她。”
仓库里只有一个小窗,窗户投进来一点光影,浅云就待在那唯一的明亮地方接受审判。
她翘着二郎腿十分松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我曾经做过一次错事,出卖了一个好人,我为此用了一辈子去赎罪,这次我决定保护他,是我放荡,孩子是谁的我不清楚,随你们处置好了。”
分管纪律的同志很强硬:“你不清楚就把所有和你有过接触的人全部说出来,孙老师,你不是我们内部的同志,只要你配合,我们不予追究,但你要是不配合,就只能治你的罪了。”
“好啊。”浅云耸肩。??
刚才那人刚要说话注意到了后面站着的姚元清:”嗯?姚政委来了?“
浅云抬了抬眼皮又若无其事地低下了头。
负责人接着刚才的话道:“你这个孩子是不能留的,这个由医院的同志负责,你学校的工作也不能再做了,你要回乡也好继续去别的地方找人也好,我们都可以帮忙协调。”
这时团长也走了进来,进来就问:“说了吗?”
“不说。”负责同志摇头。
团长玩笑道:“怎么没早把这样的同志吸收进来。”
几个坐着的人失笑,浅云也笑起来,只有姚元清愣愣地看着她。
负责同志道:“惯犯了,刚才也交代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团长坐下后道:“我的态度呢,还是要查出来,不说处理的问题,主要是给孙老师一个交代,这种事情,女同志,对吧,责任还是在男方,孙老师,你说是吧?你一个女同志,犯不着。”
“团长说的对,我们这是为你好,流产是小事吗,多少人上了那个病床没下来,或者落下什么毛病,你这一辈子不就毁了,你说出他是谁,咱们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处理完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多好。”
浅云叹为观止:“天啊,你们怎么都这么会谈话。”
“你一个女同志……”
“是我。”姚元清平静道。
团长扭头看了他一眼没往心里去:“姚政委有事我们待会再聊,先说孙老师的事……”
“我说孩子是我的。”姚元清不耐烦道。
团长这才明白他的话,又扭头呆呆地看着他,其他人亦是如此。
姚元清摘了帽子又解了配枪,俱都扔在桌子上,坦然道:“我接受上级所有处置方式。”
团长回神,深呼吸几次后低声骂道:“糊涂啊你!克功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