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妹妹讨个公道。”
薛岸立时高声道:“这可不归我管,领兵打仗这样的风头,肯定得看陆少将军的,我可不掺和。”
“陆少将军,薛大公子,还不仔细想着怎么让咱们公主开心,只在这儿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不怕公主得了新欢,赶明儿不要你们两个了?”崔兰央嘲谑道,“刚一进京就听说公主这儿纳了个新人,却不知是哪位?”
厅中唯有池镜台与秦峦二人是生面孔,崔兰央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这两人身上,颇为细致地上下打量。
觉察到目光,秦峦侧了侧脸,躲开崔兰央的目光,不予回应。池镜台则大大方方回礼一笑说:“崔小姐将门之女,名不虚传。不才池镜台,领翰林院编修兼皇子伴读。”
“我印象不是这个名儿。”崔兰央收回目光,复又看向赵令僖道:“我的公主,怎么还躲躲藏藏的,莫不是要学人家的金屋藏娇,来一个‘玉宫藏宠’呀。”
“说什么玉宫藏宠的?我得了好,哪日藏过?”她招招次狐问说,“张状元呢?”
次狐斟酌回答:“奴婢后晌去清平院问过,张大人病温,怕过搅了公主兴致,便说不来了。”
“谁准他不来?”她瞥一眼次狐,“去把人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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