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送了那么多东西的份上,允许你睡我的房间。”她扯着他的衣角,一副大发慈悲的表情,“我勉为其难,去和应抒挤一下。”

陈淮序慢悠悠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明明是一句正常的话,她却觉得好像有点不太正经。

电话再响,这回是梁域。

“抱歉蓁蓁,我修片子修到现在,刚刚听她们说你喝多了,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要我给你送点解酒茶过去?”

周围格外寂静,也因此梁域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漏出来,传入陈淮序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