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了玄灵的脖子，脚动了动，然后忍不住问道：“真的假的啊？”

玄灵：“修士尚有此法，神仙自然也有。”

姜阮眨了眨眼。

玄灵问：“你想吗？”

姜阮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说，你是神君，我虽然是修士但其实还是凡人，我们两个双修，会不会……”

姜阮缓缓且认真道：“我会爆体而亡？”

“……”

玄灵眼睫微动，轻咳一声，耳朵有些红，“不会的。”

姜阮：“为什么？”

玄灵摸了摸她的手腕，“因为我们之间结契了，而且，你有我的神纹。”

姜阮了然。

玄灵轻垂着眼帘，问道：“要吗？”

姜阮笑嘻嘻道：“那我自然就，嗯，恭敬不如从命啦。”

她可没有什么“骨气”，既然有办法能一边爽一边提升修为，那何乐而不为呢。

在确定姜阮的身体与灵魂彻底不会受到影响后，玄灵这才算是放了心。

姜阮虽然早就知道了人界那边的情况，但还是有些操心，“我们过来之前也没有打个招呼什么的，而且，我跟他们的最后一面，是我被未宿……也不知道师父师兄师姐他们会不会担心。”

玄灵想了想，“那要不要下去？”

姜阮坐直了身子，“可以吗？”

玄灵点了点头。

姜阮：“好啊好啊！正好我也想见他们了。”

玄灵摸了摸她的头，“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常常下去，或是干脆在人界定居。”

姜阮：“但是九重天不是还需要你的管理吗？”

玄灵：“九重天并非是我一人的九重天，我虽然是神君，但也不是要事事都管，况且他们也会帮忙，九重天也并非离了我就会崩塌。”

姜阮：“那好啊。”

她贴着玄灵，“那我们就下去玩玩好不好？而且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两个还有一场结契典礼没有办呢。”

玄灵想到了在人间的记忆，眸色软了下来。

姜阮：“那时候还说了让掌门当见证人。”

只可惜后来就出了正邪大战，她们的结契也没能举办。

玄灵：“嗯，记得。”

姜阮：“我们再办一场吧！”

正好让她再收一次镜月派众人的礼（不是）。

玄灵点了点头，“好。”

*

镜月派在正邪大战中出力颇多，因此在战后也获得了不少资源与权利，并且迅速成为了名门正派前三。

而在大战之后，掌门也开始联合其他人去清算当时战场上某些门派的不正风气。

白华长老来到了一处坟前。

她低垂着眼，情绪低落。

“我没有保护好她。”

她说完了这一句话后，便没再说其他的，甚至有些无颜面对。

说好的要当她的师父，好好护着她一辈子，结果呢。

她这个师父当得真是失败。

就在这时，白华长老的传讯玉佩亮了亮，里面迅速发来一条讯息。

【师父，速归，师妹回来了！】

来自元姣。

当白华长老赶回门派、用自己的双眼确定了姜阮还存活的时候，她几乎是不可置信的。

“姜阮？”

姜阮之前已经经历了一波“欢迎”了，她熟悉的人，包括但不限于元姣、韩林、陈旭珊瑚等等……都惊讶且不可置信的到她面前来，有些不敢相信她还活着，尤其珊瑚，还忍不住上手想捏捏她的脸，以此确定她是人，不是鬼。

——当然，没捏成功，被玄灵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