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十一月底每天打卡的丁芽就没来了。
她一开始以为对方是考试很忙,最近来吃饭的学生都在抱怨这件事。
一天、两天、三天……
二天、
一星期,舒池的微信加了很多人,丁芽还是置顶,但她们没怎么聊过。
企鹅软件也很少登录,仿佛这段关系倏然腰斩,哪怕分手也如鲠在喉。
舒池发微信问丁芽,对方也没回复。
第四天晚上,她抓住了路过买吃的的丁芽室友,问:“她呢?”
女孩头发扎在脑后,马尾很高,不像丁芽基本就是丸子头和披发,舒池就算不会比较,仍然把丁芽列为第一选项。
女孩咦了一声,认出了这是丁芽喜欢的卖面老板,说:“你说芽妹吗?她住院了,她没和你说吗?”
舒池心里一震,又问:“她出什么事了?”
哑巴过的人心里一串发问,到嘴边又显得磕磕巴巴,反而是丁芽的室友很镇定:“就是在学校被同学的电动车撞了,轻微骨裂,现在她妈妈在这边照顾她。”
舒池说了声谢谢,又问:“那她换号码了吗?”
女孩摇头:“没有啊。”
舒池:“我打不通她的电话。”
室友呃了一声:“或许你被拉黑了?”
她也没多说,男朋友还在前面等她,就这么先走了。
舒池站在原地沉默很久,井羽绮刚送走客人,瞥见舒池走过来的身影,对方沉着脸,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井羽绮:“干嘛啊,摊被城管拖走了?”
舒池的摊位明明就在那里,井羽绮明显是乱说,可惜舒老板没有半点被打趣到的反应,看上去蔫蔫的。
井羽绮:“丁芽三天没来你就着火了?”
舒池:“她住院了。”
井羽绮:“那你去看看她呗。”
舒池当然想,井羽绮:“当然我是不会帮你看摊子的,我不会煮面啊。”
她一直觉得做刀削面的和拉小提琴是一种类型,但很难想象舒池去拉小提琴,感觉拉二胡更符合人设。
可惜乡下来的小老板也没什么艺术细胞,甚至连恋爱细胞都没有,搞得井羽绮都头痛,觉得肚子里没出来的崽子搞不好都比舒池省心。
井羽绮:“你赶紧把你这事解决了吧,要不就藏在心里这辈子都别晾出来了。”
舒池嗯了一声。
井羽绮看她转身就走,喊了一声:“你就不能多说点么?”
面摊老板七点多就收摊了,隔壁摊位的人问井羽绮:“她咋了啊?”
井羽绮:“老婆住院了。”
隔壁老板:“她不是女的吗?”
井羽绮:“你懂什么。”
丁芽本来是可以出院的,但赶过来照顾她的杨婕不同意,说在宿舍也不好。
杨婕看丁芽吃水果,一边问:“要么你就和我回家好了,考试可以和老师说说么?”
“也没到期末啊。”
大学很少有集中考试,丁芽的专业就是期末大考,现在的考试都是小专业的结课作业。
但丁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