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大家心知肚明,留京的皇子里,和王体弱多病又是残疾,唯有谦王素有贤名,如果没有宴朝的泼天盛宠,一切已有定论。
想到这里,贺思今却觉心凉。
“小姐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感慨。”
“感慨什么?”
“有人为了钓鱼,不择手段。”
说罢,她复低了头,又觉自己可笑了。
伴了那人五年,怎会忘了呢,他本就冷硬无心得很,这世界万般轮转,又哪里能叫他在意。今日是那女子名节,明日,他连自己的命,也没想要过。
只是不知为何,心中竟是别扭起来。
说不清道不明。
他本该如此,这是事实。
她却无端记得那日岁和宫外的花园里,微凉的指腹,颠簸的怀抱。
差点,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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