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结果一致,这香丸里,掺了大量的厄回草。
谢灵筠强撑着问道:“这香丸,也不能说明不是禾穗放火吧?”
谢苓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叫来了最开始发现走水的宫人。
“说说看,这火到底怎么起的。”
那宫人跪在地上,回道:“回娘娘的话,奴才起夜,正好看到绣房里还亮着灯,有人影在走动,晃晃悠悠的。”
“奴才还当是绣娘偷喝酒,没当意,便准备去恭房,谁知…谁知忽然就听到哐当一声,一转身,就看到那绣娘的影子倒了,旁边的烛台将幔帐引着,瞬间烧成了大火,奴才赶紧就叫人起来灭火。”
谢苓点了点头:“行了,下去吧。”
司织局的火已经灭了,灰烟却还未飘散干净,带来一股呛人的气味。
她皱了皱眉,忍着不适,叫来了负责查处走水源头的几个宫人。
“起火处可有火油的痕迹?”
那几个宫人道:“回娘娘的话,确实有…并且因为火油,这场大火才烧了这么久。”
谢灵筠听了这话,立马出声:“弄了这么久,还是禾穗妹妹啊。”
她叹了一声,吩咐道:“还不把人带走?留在这给贵妃娘娘添堵吗?”
说着,她狭长的凤眸闪过得意,口中却说着关心的话:“贵妃娘娘身怀六甲,早些回去歇息吧,若伤了龙嗣…怕是不好交代啊。”
谢苓看着那张和谢珩五分像的脸,心头一阵厌恶。
她摸了摸小腹,似笑非笑:“不若先听他说完?”
那宫人得了令,继续道:“奴才在宁雨的手上,验到了火油的痕迹。”
“这场火…是宁雨姑娘放的,并且如同方才那位公公所言,她应当是先在绣房外洒了火油,又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推翻烛台自焚在了绣房。”
谢灵筠哑口无言。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最终只冷笑拂袖:“贵妃娘娘好本事,竟能将黑的变白!”
说完,她看着旁边瑟缩的宫人,咬牙道:“回明德殿。”
谢灵筠走后,谢苓才松了口气。
她命人将禾穗松绑,又吩咐宫人将这事报给大理寺和刑部,着重交代了一定要交代香丸的事,让他们差人来调查。
总要把证据扔谢灵筠脸上,才堵的住幽幽众口。
至于香丸…就当是她给太后皇后的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