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爷嘿嘿一笑:“大哥,我的亲大哥,这次你可得救救我。”
谢崖瞪了他一眼,正色道:“你最好赶紧把该处理的人处理干净,别叫王氏再抓住什么把柄。”
“剩下的我会替你想办法。”
“这段时间花出去的银子,和朝中官职被撤换的损失,从你私库里扣。”
谢二爷虽然心里在滴血,但还是连忙点头:“二弟谢过大哥!”
“私库的东西到时候您随便挑,二弟的就是您的。”
谢崖脸色这才好看了点。
谢二爷眼珠一转,试探道:“大哥,珩儿…不打算管这事吗?”
说道这个谢崖就来气,他不耐烦挥手:“珩儿哪有空管你的闲事?”
“赶紧滚回去处理正事,别在我这碍眼。”
谢二爷连忙应声,拱手退了出去。
一出延和堂的院门,原本笑嘻嘻没正行的脸,瞬间阴了下来。
他冷笑一声,将沾了墨汁和鲜血的帕子甩在地上,抬起穿着金丝绣纹锦靴的脚,将帕子一点点碾入雪窝。
谢崖啊谢崖,总有一天,这谢氏会是自己说了算。
凭什么从小母亲父亲看重的都是你。
分明…自己才是那个最适合做家主的呀。
漫天大雪,吞没万物。
……
谢苓在言琢轩修养了三四天,手臂才恢复了几成力气。
这几日谢珩似乎很忙,几乎只有夜里才能见一面。
每次见面,他都会亲手给他喂饭喂药,拒绝都拒绝不了。
谢珩的变化,让她无所适从。
听紫竹说,朝中因为金矿一事风起云涌,闹得不可开交,谢珩却出乎意料的并不插手。
皇帝给三司和谢二爷下了最后通牒,要求五日内定案。
若谢二爷再拿不出洗清罪名的证据,将面临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