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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放了点心——看来刑堂长老跟祈真长老的关系还不算太深,要不然不会连他的身份也不知。

不算太深的话,就有掰回来的余地。

想到这,江楚容便放弃了一开始就放大招的想法,先徐徐把锻金城里的见闻陈述了出来。

连跟花娘喝酒时喝的什么酒,吃的什么甜点都说了。

听得堂上堂下的人都一脸古怪。

终于,刑堂长老咳嗽一声:“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白辰冰当时身陷囹圄,立刻就去救人的?要知道你们这一出可太像演戏故意栽赃陷害了,怎么能时间机会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江楚容神色从容:“白师兄在宗门里的铸剑名单都排到年后了,我当时想看看能不能替白师兄解毒趁机套套关系,插个队,就大胆潜入了白府。这才发现不对的。”

刑堂长老:这理由……有点儿奇葩,但也确实站得住脚。

一旁的白辰冰不由得默默看了江楚容一眼。

祈真长老这时又徐徐道:“还有一点也很可疑,你明明可以御剑或是用飞行法器直接带白辰冰等人回宗门,为何还要先用马车载着他们游街。简直就像是故意败坏他们的名声,图而后动。”

江楚容笑了:“这不巧了么,连上了啊。”

祈真长老蹙眉:“什么连上了?”

江楚容耸肩:“我穷啊,连柄像样的法剑都铸不起,更别说有飞行法器了。要不然这样我也不至于挖空心思拼命去想讨好白师兄了。”

说着,江楚容诚恳地掏出储物戒:“祈真长老若是不信,可以检查,我最趁手的一柄法剑才黄级呢,御风起来比麒麟马跑得慢多了。”

祈真长老:………………

半晌,他冷笑:“你是掌门弟子,怎么可能铸不起剑?”

江楚容静默片刻,无奈垂眼叹了口气道:“长老有所不知,我是师尊秘密养成的弟子,师尊为了磨炼我,苦我心智饿我体肤。所以才什么都不给,准备等我法相境再替我铸剑。”

一时间,堂上无言以对,鸦雀无声。

最终,祈真长老冷冷道:“空口无凭。”

刑堂长老反应过来:“对,口说无凭。”

白辰冰脸色凝重了起来——方才祈真长老和刑堂长老就是用这一句话来来回回堵他的嘴,现在又来堵江楚容的嘴了。

江楚容忽然笑了,然后他就目光锐利地看向祈真长老:“这样吧长老,我若是能拿出白瑾瑜想要暗害白辰冰的证据,你要如何?”

祈真长老面不改色:“你若拿得出来,我亲手杀了他便是。”

这是笃定了江楚容拿不出来。

江楚容赞了一声“好”,旋即他道:“问心石何在?”

祈真长老脸色淡淡:“刚才已经问过了。”

江楚容:“我又没说我要问那两个姓白的。”

祈真长老蹙眉,但过了片刻,他还是挥挥手:“把问心石呈上来。”

片刻后,问心石被一个弟子端了上来。

江楚容这时微微一笑,又看了一旁的白辰冰一眼,就道:“白师兄,你拿颗留影石出来,对着我。”

白辰冰不明所以,但还是拿出了留影石,对准了江楚容。

江楚容见白辰冰开始留影了,便拿过问心石,握在手中,就道:“我保证,接下来我让大家看到的画面尽数属实,否则,问心石你就打我脸吧。”

问心石丝毫未亮。

祈真长老蹙眉。

这时,江楚容一手握着问心石,一手就祭出他的深蓝色魔气。

然后他低低在心里唤了闻凌一声,闻凌知道他要做什么,便用同心生死契把当夜他看到的画面尽数投到了江楚容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