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阴阳怪气地重复他的语气:“没戏,没戏,没戏倒好了!真不知道你跟他俩呆一块都在干什么,古代打仗要让你去做斥候,那就是十个霍去病也打不过匈奴!”
明明照理来说,宋修筠跟唐岫跟他同住一个屋檐,得最早知道这消息,跑来给他通风报信,结果这二愣子是半点也看不出来,还反过来教训他。
“???”他下一秒把话题扯到霍去病上头去了,听得唐峪莫名其妙。
“坐回去吧你,把狗拿来给我抱,我小外孙女跟我亲。”唐昶允懒得跟他驴唇对马嘴,摆摆手道。
只不过严谨如某人,月下私会也会找个僻静的地儿。宋修筠带唐岫拐到了垂花门外头,还把门阖上了,就算唐峪真出来找他们,也撞不见什么。
唐岫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亲,便勾着他的脖子往低处压,试探着舔舐他的嘴唇,末了问:“我这样是不是有酒味?”
“有一点。”宋修筠的声音低下来,因为彼此气息的交融,听起来有些模糊。
除夕夜里的风并不小,吹在人脸上冷飕飕的。好在宋修筠的手掌很热,暖融融地捧着她的脸颊,指腹在中途擦过她冰凉的耳廓,怕她冷着,又覆上来,轻轻摩挲着,直到她整张脸都不受控制地发起烫来。
好不容易能找到这样的机会,这个吻持续得有些久,唐岫躲进他的大衣外套里,环着他的腰,只觉得后脊一阵阵发麻,在皮肤下绽开一朵朵微小的电流花。
直到她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会把持不住,想在大冷天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摸摸腹肌,才轻哼着推了推他。只是忘了自己眼下全靠他扣在腰间门的手借力,刚松开时,差点没站稳,又被他伸手扶了一下。
宋修筠的呼吸也有些乱,侧过脸深吸了一口气,缓和气息,又在她发顶吻了吻。
“我们这样……要不还是找机会告诉他们吧?一直偷偷摸摸有点奇怪。”唐岫趴在他胸口喘了口气,提议。
“好,”宋修筠答应得很快,只是顿了顿,又补充,“但就算告诉了他们,我们国内的思想偏保守,做这种事情还是得偷偷摸摸的。像刚才那样的饭桌上,难不成还能公然接吻吗?”
“……”唐岫想象了一下他话里的画面,简直要用惊悚来形容,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小声嘟囔,“也是……就算我们以后结了婚,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还是要偷偷摸摸的。”
宋修筠没想到她会想这么远,轻笑着道:“但要是结了婚,你至少不用搬出去住。”
唐岫这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下了套,从他身前翘起脑袋,警惕道:“哼,想得美,我才不会这么早结婚。”
“那你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能让你姥爷发现。”宋修筠笑着看着她。
……
他们俩没法在除夕夜消失太久,在外头待了十多分钟就一前一后地回去了。屋里头一群人吃完饭,又转回到麻将桌上去了,九个人,能凑个两桌。
唐曼殊是个中圣手,坐下之后指名要宋修筠跟她一桌,唐岫这才知道某人居然也牌技了得,便端着自己给自己调的清酒在观战席上坐下,努力尝试弄明白麻将的规则,还上网搜了一下那条著名的公式。
唐曼殊这桌打了一圈,基本都是他们俩独赢,手法老辣,偶尔才能让卢鹤麟侥幸拿一局。唐岫看到这儿差不多看懂了,同桌的唐峪手气一般,输多了也没意思,主动提出把位置让给她坐,回房间门打游戏去了。
她这一坐下,和之前跟宋修筠对弈时差不多,每一次出牌都深思熟虑,但结果是痛心疾首,最后一推牌,一边给桌上的赢家散筹码一边仰头痛喝一口清酒,几乎有了悲壮的感觉。
就这样看她连着把压岁钱输出去大半,牌桌上的诸位都看不过去了,心照不宣地给她放水,两把下来,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