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就是协会会长,林肆没过问他的意思就决定了胡泽洲的路,有点越俎代庖的意思。但不觉得这有啥问题,之前林肆已经征求他的同意了:将她的学生交由她来处理。
林肆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挺能脑补的哈。别想太多。他只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身份特别,有一定的煽动力和感染力。他恰到好处地具备了这样的价值。”
想要完成这场变革得有两个先决条件:
一个是刚才说过的人员储备。
另一个就是情绪共鸣。
林肆用买猪肉的眼神打量着傅闻,“你的情感这么充沛,要是身份更合适一点,再编个故事,搞不好比他合适。”
傅闻的感动收敛了一点,赶紧说:“那我还是不跟他抢了。还是给他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然后,他又补充道:“但你本质上就是好人。他只做了口头保证,你就放他走了。”
林肆呵呵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直接把他想要的报告拿给他?”
先不说他不帮林肆办事,就得直面来自协会的威胁。就算胡泽洲直接跑路,借着ap组织隐姓埋名、销声匿迹,要是ap组织知道那报告是林肆给他的会怎样?
他们已经出过付如玉这样的叛徒了,哪里还能容忍再出一个?
他那两个身份都靠不住。而林肆虽然会坑他,但确实是最安全的选择。
林肆路都给他铺好了,胡泽洲还想继续作死的话,那就随便咯。
看着目瞪口呆的傅闻,林肆微笑着提醒,“所以说,傅先生,抄我的答案就是这样的。没做好准备的话,还请慎重。”
傅闻是个重直觉胜过其他的人。其实不管林肆是啥样的人,他都已经将她归为了很重要的“自己人”。但咋说呢,可能是跟人打交道的少了,他确实没见识过林肆这挂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产生了疑惑:这是正确答案吗?
但很快,这份疑惑就变成了肯定。
他笃定地说:“我准备好了!就是认识你的时间太短,得适应适应。那我可以留下来吃午饭吗?我想攒钱还钱。”
欠债的是大爷。这句话终于反噬到了林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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