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谋生路,肯定比在任何一名氏族成员经过时都得担心它是不是心情不好、是不是马上会发动攻击要舒服许多。
可是卷尾不一样。卷尾有它自己的想法。
或许它的心态在日复一日的惩罚中被扭曲了,或许它早在成长的过程中就建立起了一种不正常的观念,或许它终于被同龄者的优秀压到失去了坦然对待的空间同样是被频繁念叨的对象,氏族成员对它是恨,对希波却是又恨又怕,要是后者出现正在巢区,恐怕部分成员连牙齿都不敢龇出,还会像家犬那样夹起尾巴总之,卷尾的表现和安澜的预测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