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脖子,似乎认为这是唯一值得攻击的“高点数区域”,而且是符合搏斗大师应有水平的优雅袭击;安澜则不可能把要害暴露在对方面前,因此稳稳站住身形,预备和对方来一次硬碰硬。
牙刀撞上了牙刀,又划向侧面切割。
眼角豁开了,脸颊被撕裂了,鲜血像泉水般涌出,部分从下颚滴落到地面,部分沿着脖颈一路下行,带来瘙痒的湿意,隐隐约约地燃烧。
在下一次碰撞时,安澜圆柱形的尖牙像切开黄油那样顺利地切入了对方的耳根,而箭标斑鬣狗则做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在过去极少看到的向后跳跃,趁着她还没咬结实时三两下就挣脱了出去,旋即伏低身体预备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