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
她是真的会被逗笑。
然而看戏看多了也会觉得无聊,她跟诺亚两个既没有必要去找配偶,也不想进行什么造鹅活动,直挺挺地杵在相亲广场当中仿佛两根没有感情的电线杆,又仿佛是超市清仓降价区里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但一直在被大爷大妈挤的迷茫青年。
繁殖准备期很长。
在这期间帝企鹅们仍然会时不时到海边去捕猎进食,他们肯定得找出点事情来做,总不能干站在冰面上什么事都不干天天光一边观察一边感慨“噫竟然这样”,“哇还能这样”,“天呐怎么这样”吧。
诺亚从目睹抢亲环节开始就陷入了沉思。
安澜想了片刻未果,干脆用鳍翅拍了他一下,就是拍的力气有点大,差点给他糊地上。诺亚扭头不太高兴地嘎了一声问她想干嘛,但是没有挥舞鳍翅反击,应该是多多少少也觉得无聊了。
不知道人类会不会跟过来,他们也不敢直接在雪地上划线开始下棋,就连敲代码交流复杂信息的次数也很少,总体来说比较谨慎,最好是能找到一些帝企鹅做也不出格的动作来玩耍。
诺亚观察了一会儿边上的几对新婚夫妇,期间又给某只似乎特别有魅力的吸引了三只雌企鹅为它打架的雄性让了道,省得被战斗波及,最后视线定格在一处地方。
他看看那些企鹅,又扭过头来看看安澜,犹犹豫豫地鸣叫了一声,意思大概是觉得别的企鹅都在玩配偶模仿游戏玩得很开心,问她想不想玩。
换个别的时间安澜可能就拒绝了。
同步游戏什么的看着就有点憨,她强烈怀疑自己玩起来之后会显得更憨,而且如果面对面玩她就要同时应付成年帝企鹅多少有点憨傻的正脸和诺亚总是带着几分憨傻的眼神,说不定会当场笑出声来,输得倾家荡产
她已经在花式跳水比赛里欠了一笔六条小鱼的账,在“肚皮着地最多弹几下”比赛里欠了一笔九条小鱼的账,在溜冰比赛里欠了一笔十二条小鱼的账了。
然而无聊是万恶之源。
安澜也没有别的事情好做,此时此刻走过去调戏摄影师似乎又有点残忍,考虑到他们前些天刚刚因为突如其来的互动受惊失去了一只这会儿可能正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