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1 / 2)

    明明家里的鸟基本都是老刘自己联系一些朋友去购买的,训练什么的也是他一个老人家自己戴着老花镜一边看书一边琢磨着进行的,一年到头来不了几次的人,多大脸说是自己的功劳?

    安澜真想往他的地中海脑门上来两下。

    别说是叼毛毯叼手机了,要不是怕地板会弄脏,她现在都想把所有鹦鹉放出来,让对方切身感受一下为什么鸟类被称为“直肠子”。

    这天不管刘洪亮怎么动作,怎么诱哄,安澜都死死把自己焊在横杆上,完全没有半点配合的意思。后来他们又去隔离箱里拨弄诺亚,差点被非常不爽的大黑鸟往手指上狠狠叨上一口。

    小陈意思意思也哄了两声,但安澜能看到他眼睛里全是笑意,只是摆出一副“我很严肃我在帮忙”的样子,哄劝的收效几乎为零。

    刘洪亮和秘书走的时候脸黑得能刮炭。

    约莫是有恼羞成怒到,第二天下午他就来了个电话,先是很“客气”地感谢了小陈这段时间以来在老爸家里的工作,然后说自己已经联系了一些渠道,可以把鹦鹉转移走,只留下几只,到时候会有专人来照顾,他可以去做一些别的工作“年轻人不要把时间全花在闲事身上。”

    这下可把小陈彻底惹急了。

    他一开始过来工作也不是自愿的,而是因为家里蹲所以被爷爷“发配”来的,但经过半年的相处,心血花下去,汗水撒下去,家里的每只鹦鹉都在他手臂上站过,有几只更是从小在他手心里慢慢长大的。

    养这么长时间,就是养盆不会动不会说话的花花草草都能养出深厚的感情来,盆碎了烧死了还得大哭一场,别说是又聪明又调皮的鹦鹉了。

    小陈瞬间燃起了十二万分的斗志。

    他先是给自家爷爷打了电话,熟练地把手机放到离耳朵最远的地方,等对面中气十足地吼完“哭什么哭,没用的臭小子!”之后才把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老陈不愧是老刘的密友,一听到老朋友住院了亲儿子竟然想随意处分他的财产,顿时气得两个肺都炸了,在视频里吹胡子瞪眼,要求孙子在原地待命,他马上把相熟的律师请过去。

    于是下次刘洪亮再来时,等待他的就是小陈和一位穿着一丝不苟、头发全部后梳、提着个公文包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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