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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过你,他外家——我觉得可能也是他们的私自行动,不然——也不会想出这不似结亲,反倒是像结仇的要求来。”

“既然不是太子的要求,那么咱们说清楚不就可以了。”

“哪里那么简单,既然对方都提了要求,便不是太子的注意,你去拒绝太子,也是在给太子没脸。所以——咱们不能明着拒绝的。现在我这个要入土的老太太的最后心愿,倒也能给太子一个台阶下了。”

荣国府的老太太这是准备用自己的命,给太子搭个下来的梯子。

贾代善哪里不明白,这是他的亲娘啊!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地位——是有能力护住自己的家里,哪里就需要自己的亲娘用命来帮他平事。

“傻儿子啊!你只看到现在皇上跟太子之间的矛盾,你可还记得,太子是跟在皇上身边的长大的,那是皇上亲手养大的孩子。便是现在皇上跟太子之间发生的隔阂,那也不是其他人可以随意欺辱太子的理由。说不得现在有人跑去皇上哪里去说太子的不好,还给了皇上跟太子和好的机会。太子是储君——只要他一天是太子,黄杀光就不会容许任何人,爬到太子头上去欺辱太子。”

对于其他的皇子来说,皇上是皇上,但是对于太子来说,他的父皇就是父皇,他是皇——也是父!

另一边的子歌给贾代善回信之后,立刻就去给自己的儿子去信啊,告诉他事情有办法解决,让他可以回来准备了。

正好,现在王子朗已经有了举人的功名,倒也可以回来准备一下参加会试的事情。

还有就是——王县伯也需要准备一下去见他的列祖列宗了。

王县伯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又跟荣国府成为亲家了。

长女嫁去荣国府之后,王县伯不是没哟想过好好的利用一下两家的关系,可是没想到贾代善那个老小子这么狠,次子刚刚成婚一个月,他竟然就能做出给孩子们分家的举动来。

这下子还有谁不明白,贾代善这是看不上次子,连带着他们王家这个亲家也没有什么脸面。

后来贾代善的几次无视都让王县伯觉得被羞辱了,自然也就更恨贾代善的无情。

怎么说他们也是“四大家族”,怎么说他们都是老乡不是,怎么就这么对他们王家!

现在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儿子要去荣国府的女儿——王县伯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所以王县伯颠颠的就来到了子歌的正院。

“我怎么说都是朗儿的父亲,朗儿定亲的事情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你还知道你是朗儿的父亲——这么多年你可管过他?为了你那大儿子和最疼爱的次子,朗儿当年那么小就自己出去游历,一走这么多年,你可过问过?现在跑到我这里来说你时候朗儿的父亲了!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我都替你脸红!”

“你——不可理喻!”

“哼——你是无话可说了吧!”

“行了,我也不跟你逞口舌之快,跟荣国府的婚事——我觉得我们应该从长计议。别的不说,你看看腾儿家的出身,若是荣国府的姑娘嫁进来,你让腾儿家的要怎么办?”

“凉拌!”

“什么?”

王县伯觉得自己好像是听错了!

“我说,随便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怎么,为了顾忌她,我儿子还不能成婚了,还是我儿子就只配娶一个比他王子腾媳妇出身差的姑娘!凭什么?凭他王子腾脸大?还是凭他王子腾一个大男人不能生!”

“住口!你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真是什么胡话都敢说!”

“呵呵——是不是胡话你心里清楚的很!老东西,这就是你前半生作孽太多,所以都报应到了你儿子身上。你两个原配嫡出的儿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