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的眼线看?见了,该阻碍了你的大好?姻缘。”
裴野捂着伤口抬起头,眼底刻着血丝,忍痛惨淡一笑。
傅声嘴唇蠕动一下,不?吱声了。
“报应,”裴野惨笑着,自言自语,“这就是我的报应。我把你亲手拖到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所以上天惩罚我森*晚*整*理,把我拥有的爱都收走了,让我反反复复,求而不?得。”
说这话时,淡淡的薄荷味道?在楼梯口蔓延开来。
失调症让傅声后颈的腺体又火烧火燎地肿痛起来。
可傅声全然未觉,目光在裴野的脸上和左臂失神地来回游移,喘息急促,喉咙被?无形的绳索越勒越紧,说不?出话。
分明情感如?奔流江水,理智却关紧了闸口,让倾诉无声。
“既然你这么厌烦我,那我走了,你眼不?见为净。”
裴野说完,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抽干,慢慢转身,脚步沉重地走下楼去。傅声忽然身子一激,嗫嚅着开口:
“我没……”
可他的声音太小了,裴野已然跌跌撞撞走下楼去,身影消失在拐角。
好?像有谁卯足了劲给?了当头一棒,傅声眼前一黑,刚刚那天地倒转的幻觉又回来了,他虚脱地贴着墙壁一点点滑坐到地面?,捂着头疼得如?过电般乱颤。
“不?在乎的,”傅声弯下腰,脸埋在曲起的两膝间?,断断续续地呢喃,“和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不?吃醋,也不?要难过……”
他像安抚受惊的孩子一样?蜷缩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地哄着自己,捂着头的双手慢慢拿下来,扶住战栗的膝盖,眼神却渐渐涣散。
不?停变幻着的世界终于固定下来,一个清丽温柔的倩影走过来,在青年面?前蹲下。
傅声仰起脸,眼眶瞬间?变红了。
他咬了咬嘴唇,膝头的布料被?抓出层层褶皱。
“妈妈,”傅声委屈地唤了一声,“小声好?像,好?像说错话了……”
二?楼静得只剩下几下轻轻的哽咽。傅声渴求地抬眼看?向前方,露出与往日?那个清冷自持的傅声截然不?同的、孩童般胆怯而希冀的神色,满眼都是小心翼翼。
然而他的身前,始终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