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眠月咬牙看着他。
“喜欢你给我上药。”祁云峥“老老实实”说,“喜欢你碰我,喜欢你给我吹伤口,喜欢你关心我……”
江眠月听着这些话,红着脸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可以了。”
“还没说完。”
“不用再说了。”
“害羞了?”
“没有。”
“我还想说。”
“不许说了!”
江眠月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了。
自从他什么都说出口之后,那些让她窘迫无比的话几乎没有停过,她恨不得探进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那些事情上去。
入夜,江眠月梳洗完,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眠眠。”
江眠月隔着门问,“什么事?”
“手疼。”
江眠月又气又笑,打开门,果然见他端着药站在门口,看起来精神得很,一双眸子灼灼的看着她,有什么企图不言而喻。
“不是下午才换的药吗?”江眠月还是将他放进了屋,“换药还是会疼。”
“吹吹就不疼了。”祁云峥搂着她的腰,“以后叫我恕之,眠眠。”
“恕之。”江眠月轻声说,然后靠在她的怀里轻轻一笑,“恕之,是槐树的那个树枝吗?”
祁云峥却忽然沉默了。
江眠月忽然心跳的飞快,脑子里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非也。”祁云峥缓缓开口,“是‘如人之心,推己及人,故为恕’的恕之。”
江眠月恍然转身看着他。
“你呢。”祁云峥忽然笑着问。
“我叫……江眠月。”江眠月忽然落下泪来,“月眠江心江眠月的……江眠月,好听吗?”
“好听。”
祁云峥将她抱起,轻轻放在榻上。
“想起来了?”他轻声问。
“嗯。”江眠月搂住他的脖子,泪眼朦胧,“为什么不告诉我。”
“直接说,着实有些丢人。”祁云峥笑了笑,一面说一面抽开她的衣带,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我有耐心,等你想起来,当然,想不出来也无妨,我记得就好。”
江眠月眼泪流个不停,他轻轻抚着她的眼角,轻声说,“别哭了,这几日哭了多少眼泪,伤身。”
“我忍不住。”江眠月搂住他的脖子,“恕之。”
“嗯。”祁云峥吻她的耳垂,轻轻一笑,“以往我很喜欢自己的小字,自遇见你,我便对此很有意见。”
江眠月终于破涕为笑。
然后他手指轻动,然后轻声问,“这里……可以吗?”
江眠月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指尖灼烫,如冬日的炉火,暖得她身子微颤。
不像上辈子那般肆意妄为,此时的他小心翼翼,轻轻试探她,手指上的红痣红艳刺目,扎的她眼眸生疼。
“这里呢?”祁云峥手指一面动,一面轻声问,“眠眠,我可以吗?”
江眠月被他弄得眼眸含泪,本就难忍,又听到他的问话,着实是又气又羞,直接捂住他的嘴,喘着气说,“可以,都可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祁云峥闻言,眼眸一黯,再也不跟她客气。
他实在是……忍了太久了。
当她吃疼发出哼声的时候,祁云峥覆在她的耳边,咬牙道,“江监生。”
江眠月浑身一颤,弄得他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别……别这么叫我……”
他却不依不饶,带着笑意道,“自你穿着襕衫,站在我面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