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了。
屋里四个女子,虽说决明是这里年岁最大的,但属她对这方面反应慢,她还在想,怎么就从菜扯到花茶了?
而且方才洗澡的时候姑娘已经用细盐刷过牙齿了,怎么又要用花茶漱口?
翠红最懂事,当即会意,笑着给阿烟夹了素菜,还小声道:“姑娘,这个菜没味道。”
柳绿:“啊?有味道啊,我方才吃味道不错呢!”
翠红神秘一笑。
等吃完饭,翠红才拉过柳绿和决明,三个人分头行事,阿烟则是坐在屋里等着。
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白日里热的人想穿薄纱,但一早一晚却是要多穿一些的。
日头西下,阿烟将开着的窗子合上半扇,探出的掌心再收回来时,便多了一条碧绿小蛇。
“一会将你放在旁的地方,只有你自己。”
大将军绿豆眼,似乎不明白阿烟在说什么。
“大将军,谢谢你陪我这么久。”
阿烟点了点小蛇的脑袋:“今天我成亲了,这回打雷下雨再也不怕了。”
在村子里的时候,每次打雷都是大将军陪着她,现在不一样了,她有夫君了。
大将军还是不懂,阿烟将大将军放在竹篓子里,交给进来的决明:“放去隔壁房间,找个阴凉通风的角落放着就好。”
这边翠红已经泡好花茶了,阿烟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刷一次牙,回来后茶水正好入口。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
虽说不是第一次成亲了,但村里的酒席散的很快,可现在天都要黑了,齐誉还没回来。
柳绿自告奋勇说去前院看看,阿烟点头允了。
过了会,柳绿回来禀告道:“还有不少宾客在,他们似乎想灌王爷酒又不敢的样子,只能灌胡统领,哈哈哈哈。”
阿烟笑了:“胡岩怎么样?喝多了吗?”
柳绿道:“好像没事,胡统领高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成亲呢!”
喝酒是一件不好说的事情,有些人喝一口就醉倒,有些人千杯不醉,还有些人喝完之后许久才显出醉意。
胡岩显然是最后一种,直接醉成一滩泥。
和他一比,站在那的齐誉就显得格外的清醒,但身上浓重的酒气彰显他喝的并不少。
那些朝中大臣们都来了,平日里不敢说什么,如今可算得了机会,变着法的敬酒,誓要让新郎官今天圆不了房!
可惜啊,有这贼心没这贼胆,而且大部分的酒都被胡岩挡住了,因此齐誉才剩下几分理智往后院去。
汤伯没喝酒,跟着侍候道:“王爷,厨房的醒酒汤煮好了,您喝一碗再回房吧。”
齐誉嗯了一声,脚步未停。
抄手游廊里挂着灯笼,男人脚步不疾不徐,但后头的汤伯发现他还是醉了,落在地上的影子有点发飘。
“汤伯,先沐浴更衣。”
“是。”
泡澡之前先喝了醒酒汤,等洗完澡后去了净房一趟,将醉意散了几分。
“王爷,回房吗?”
汤伯着急的很,寻思着人家都说四大喜事,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啊,王爷怎么半点不见着急?
齐誉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一碗醒酒汤,这才站起身淡声道:
“回房。”
汤伯高高的哎了一声,眼眶都红了。
齐誉是汤伯看着长大的,能见到他成婚生子,汤伯比谁都高兴。
这边齐誉还没进主院,消息就已经传到阿烟这了。阿烟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赶紧整理自己的衣衫,还问翠红:“看我的发鬓乱不乱?口脂还有吗?脸上有没有脏东西?”
“不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