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想让它在我们不相爱的时候分走我的钱。”Elena用非常快的语速低声咒骂了几句,模样很搞笑。
她想起打电话的目的,问柏昌意:“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如果你想让我找一个新球友的话,至少应该提前三个月告诉我。”
他们本该每周二、四、六清晨打一个小时网球,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好几年,但是从几周前开始,柏昌意就经常无故缺席,最近两周更是直接跟她说整周都没空。
Elena尝试找过几个新球友,奈何水平都不够,比较来比较去,副驾驶上这位确实是最佳球友。
如果能够不缺席就更好了。
“抱歉。”柏昌意说,“最近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我知道什么时候方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在早上六点开始……等等。”Elena看柏昌意一眼,“你最近在跟某人约会?还是同时在跟几个人约会?”
“就一个。”柏昌意说。
“这么快就确定了?”Elena觉得不可思议,这才多久?她忽然想到了刚才柏昌意家里的灯光,“他不会现在就住在你家里吧?”
柏昌意沉默不语。
等于默认。
“老天,你不会跟他同居了吧?”Elena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柏昌意说,“他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男孩,你想想我们二十几岁的时候,谁会愿意跟人同居?”
Elena点点头,深有同感:“我二十几岁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每天早上会从谁家床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