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放一块儿简直无法无天,直冲冲的就进来,被卡在门口还转了转身子,可这真是主人的极限了。
主人崩溃的声音越发响亮,伴随着猛烈的吸气,半口气都要卡在喉咙里。
不知过了多久,主人将两位客人抱得更紧,而她很明显的感觉到水蜜桃上似乎抵了个东西,像个木棍,特结实。
紧接着不给点反应的机会,两位客人不继续做客了,要去请大哥来了。
刚艰难的退出家门,柯愫澄听到靳宥司拆包装的声响。
从盒子里拿出来,沿着锯齿口撕开,穿上新衣裳,按照前两位客人给的门牌号,找对位置,在门口徘徊片刻,确保不会冒犯到主人,才艰难的开门往里抵。
脑袋才刚伸进门里看,主人就原地爆炸了,很强烈的撕裂感让她倒吸一口气。
这位新客人,也就是前两位的大哥,明显就要懂礼貌许多,没敢继续往里进,而是问:“疼?”
柯愫澄没能很快回复他,全部精力集中在一点,好半天才咬牙道:“不是。”
她话音刚落,靳宥司压着燥热,吐出的声音隐忍又克制:“说谎不打草稿,急什么。”
说着这话,客人将探进门的脑袋收了回来,又在家门口徘徊了许久,主人已经来到门前,看着这位大哥,只一个劲的站在门外,让人怎能忍得住不邀请他到家里来坐一坐。
此时此刻,柯愫澄只觉得浑身发痒,难受得厉害。
她嫌他太磨叽,催促道:“你能不能别玩我了,我不怕疼。”
靳宥司也急,法棍再继续放在烤箱里烤,都要变成铁棍了,拿出来当武器都行,这脑袋挨一下,怕不是要脑震荡的程度。
但他不想弄疼她,虽然到最后都很疼,那就更不能着急了,于是大哥又一个电话把两位兄弟叫了回来。
俩兄弟刚来到门口,就听到主人骂了句艹。
靳宥司知道她气,让两位客人简单参观了一下就退了出来。大哥再次按照门牌号,找对位置,不打一声招呼的,推门而入,直接进到客厅,半个身体都在家里了。
主人再次疯掉了,大口喘气,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拥抱虽迟但到,而这次她抱得比前两次更紧了些,让人完全没法进屋里参观。
靳宥司的呼吸很沉,嗓音中的隐忍藏都藏不住:“再,颊,要段,在里面了。”
柯愫澄知道啊,可就是忍不住啊,等他把着月,要开始云力,主人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位客人想要去参观更远的地方,她也想带他去,然后两人就一同来到了顶点。
这里依旧有一扇门,门的后门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正因如此他们才更加的兴奋好奇。
客人的力气很大,比前两位客人敲门的动作还要猛烈得多,他实实在在的用身体撞这扇门,势必要将门撞开。
本来摊煎饼的滋事就足够更深入的了解彼此,这样无法无天的破坏这扇门。
柯愫澄的月退都在发颤,完全立占不住,想逃走,但是前面就是墙壁,只能承受着。
窒息的感觉越发强烈,客人甚至觉得还不够,月,要上的手直接来到了房子门口的路上,那里有一块儿菜地,菜地里种着红豆。
阳光正正好,红豆被催熟,此时都熟透得自个都可以掉下来,客人忍不住过去采摘。
可他也不好好摘,非要把土壤翻个底朝天。
触摸到这颗红色宝石,它可爱又美味,前不久品尝时,客人就爱上了这一颗,现在来了她家里,不把土壤中的红宝石挖个干净,他就不打算回去了。
而这样双重的攻击,柯愫澄只觉得视线越发模糊。
肌肉节律性收缩,特别是骨盆区域,心率加快,呼吸急促,紧密的房间和土壤中的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