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消毒十分钟后,柯愫澄戴上手套,拿笔在舌头中间靠近舌尖的位置进行定点,定完点再拿出穿孔针和夹子。夹子夹住舌头,看准位置,针穿过舌头。
整一个过程,沙发上坐着的俩男人,眉心都没展平过。要说他们完全能接受吧,也不是,属于是不理解但尊重。
但尊重归尊重,看着肉疼是真的。
梁清屿有劝说过,要尤绘再考虑考虑,奈何人家压根儿不听,说得也是,这完全是人家的自由,他不是反对,只是觉得疼,也知道恢复期长,难受的是她。
可能怎么办,到都到地方了,打都打完了,他只是眉梢紧锁,跟一旁的靳宥司说:“这比之前咱俩撞车那一次还吓人。”
靳宥司没应他这句话,神色凝重,正想事情。
不过这句话被柯愫澄听到了,梁清屿说这话时也没想背着人,声音并没有压低。
她暂时没想那么多,边跟尤绘说注意事项,边等徐葵忙完。
穿完钉子是一小时后的事情了,徐葵干完活儿,拿着车钥匙就跑楼下去了。
等他开一圈回来,几人才一同撤退。
坐上车,靳宥司看着柯愫澄唇上的钉子:“不能喝酒。”
柯愫澄正照镜子欣赏呢,真是越看越好看,她略微有些敷衍的回:“我知道。”
靳宥司明显不相信,语气加重了些:“能忍几天?”
柯愫澄不说话了,靳宥司也不再问什么 。
等车开上路,他才再次开口:“多久能完全恢复?”
柯愫澄将镜子打上去:“四周左右,怎么了?”
“四周不能接吻。”听这语气就知道他不乐意了,他不会干涉柯愫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只是不能亲嘴这事,他实在无法接受。
就听懂柯愫澄安抚道:“只要不像我俩之前那样乱来,没问题的。”
靳宥司就是想乱来啊,要不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现在属于是干点什么都得注意,原本他还说带柯愫澄去吃火锅的,中午那顿她都没怎么吃,现在好了,吃不上了,不仅如此,还得连着喝三天的白粥。
真是没苦找苦吃。
当天晚上,靳宥司陪着柯愫澄喝起了白粥,柯愫澄还特乐意的,主要是真的越看越好看,现在有事没事就拿镜子照一照。
靳宥司生怕柯愫澄疼,她倒好,疼不疼的先不说,镜子不离手了。
而柯愫澄打了唇钉这事,隔天刚到学校,上完早八,八卦圈那群人就都知道了。
刚巧学生会通知要开会,一群人又可以凑一块儿瞎聊天。不过柯愫澄临时被导员叫去有事,就没到场,说实话他们还有点小小的遗憾。
等会议结束,几人赖在会议室不走了,一个劲的八卦,什么都聊,聊来聊去聊到了柯愫澄头上。这都属于常规流程了。
靳宥司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正好听到会议室门口传来议论声。
几个人围在一起,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在那磕。
边嚼巴嚼巴,边说:“你们看到没,副主席打了个唇钉,本来她看着就不好惹,现在打完钉子,更不好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