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那靳主席脖子上那些红红的,左一点右一点,特别是喉结处那一小块,是什么咬的呢?”
完了,这波不是冲靳宥司来的,是冲他来的!
谢津洲面上看着没有任何变化,实际上内心已经哭喊着叫妈妈救命了。
他强撑着:“你们该不会是想说”
不等谢津洲说完后半句话,几个人迫不及待说:“有没有有没有!有你就眨一下眼,没有就眨两下眼。”
哈哈,谢津洲直接闭上眼,举起双手倒退走人:“这事我真不知情,我要骗人我放屁被人举报。”
这也行?这算什么新型发誓话术。
好不容易逃跑成功,谢津洲都来不及喘气,急急忙忙往下一个上课的教室赶。
他刚跑进教室,上课铃就敲响了,这会儿教室前排的位置已经被坐满,只剩下靳宥司旁边的空位。
他也无所谓了,一节水课罢了,他现在急需求证一件事!
在靳宥司旁边的位置坐下,没有任何前奏的,谢津洲问:“靳哥,你脖子上那些吻痕是副主席留下的吧。”
靳宥司都不带抬眼的,手里把玩着手机:“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谢津洲瞳孔骤缩:“我靠真的假的啊,你俩背着我们偷偷处对象了啊。”
靳宥司并没有应这句话,鼻翼间传来一股味道。
原本敲字的手顿住,他皱起眉:“什么味儿?”
谢津洲有些抱歉:“早上吃的红薯,中午又吃了点板栗。”
靳宥司想举报,吗的。
他就一句:“滚远点。”
“得嘞。”谢津洲麻溜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等味散了,靳宥司继续敲字给澄zi发消息。
Si-:【还没醒?该起床了。】
柯愫澄这会儿依旧浑身没劲,已经被智能闹钟叫醒好几次了,她特烦,困到爆炸,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连去按掉闹钟都觉得费劲,本以为按掉一次差不多就行了,谁曾想五分钟一个五分钟一个,这谁受得了啊。
柯愫澄就知道肯定是靳宥司设置的,她正要找他算账呢,他倒是还主动发消息过来了。
澄zi:【闹钟你定的?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五分钟一个,定了十二个,你要死吧,谁教你这么定闹钟的?】
一连好几个质问怼过去,她也不在意对面回过来什么,骂完心里就舒服了,已经把手机丢到一旁,刚准备拿床边沙发上的外套,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她拿起来看,上面写着:早餐在冰箱,拿出来微波炉叮两分钟就能吃,你下午还有课,别赖床,会迟到。
看到这张纸条,柯愫澄不自觉想到了很早之前的事。
他真的有留下纸条吗?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了呢,明明有扫过客厅的茶几,唯一的印象就是垃圾桶里头很乱,有一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最上面一层像是蛋糕的纸盘,其他的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所以那张他留下的,写了联系方式的纸条到底去哪了?还是说他纯忽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