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盯了多久,盯到柯愫澄以为他投降了,猝不及防就被翻了个面,跪在了枕头上。
柯愫澄觉得靳宥司真是疯得不行,她是真没搞明白,他是怎么做到被绑住双手,还能轻松的,不用把,就直接,怼,进去的?
虽然他平常也没有把的习惯,经常都是手在它该在的地方,其他的物件就自行进,出,反正法棍面包外壳坚硬,只要找准旋,就能,挤,进去。
可像现在这样的,单论环境就让柯愫澄有强烈的陌生感,还有靳宥司这样轻松的单手操作,他一只手就足够拽住柯愫澄一双手,别提丁,页到,自贡的次级穿破感。
先前被黎荔拉着看小短片,柯愫澄那会儿还纳闷,觉得这也太假了点,哪有她们嘴上说的那么夸张啊,都是为了演戏罢了。用粗暴的话来刺,激观众,从而达到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霜感。
结果现在轮到她来演这场戏,我艹你吗!真他妈的要丁,页穿了靠!这申度是真实存在的吗?这样玩真的不会四吗?
那火车比轨道还要长,叫人怎么瘦得住。
售不住怎么办,逃啊,躲啊,拼了命啊。
柯愫澄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做出躲闪动作,刚进,刚戳到,点,她就缩,想尽办法把它挤出去,一张床就这么长,都快躲到床头上了。
靳宥司被弄得有些烦,都没搞几下,不才过半小时吗,躲个什么劲。
霜了躲,到丁,页了躲,感觉穿了躲,太筷了也要躲,干什么都是躲,有这样的游戏挑战者吗?
靳宥司也有脾气,直接用牙齿咬住领条的结,将其解开,丢到一旁,然后把柯愫澄重新逮回来,把着方向盘,不管她如何扭躲,将她身子摆正,直接,整节火车头,进入轨道内。
全程,柯愫澄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脏话,人也踹了,揍了,给了好几拳头,靳宥司愣是一点反应没有,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兴许是这次游戏收到的次级太过于强烈,毕竟不止在柔软的床上,还去了办公桌,落地窗前,以及玩了之前没玩过的,赛入了一颗即将融化的冰块。
柯愫澄算是发现了,自己其实是能接受这些次级的行为的。
如果说第一次两人做饭,就足够让她日日夜夜都梦到那些黏腻的画面,那么之后的失策,被他扛进酒店做的那次就已经到达顶峰,而现在的,可以说暴力吗?不,这样的话太粗鲁,因为他们的口味相似度极高。
虽然她依旧不会承认,这简直太羞耻了点,毕竟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喜欢他对自己做的这些事,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未曾有过这般强烈的感觉吗?才会在稀奇的同时,用力去感受。
她享受被靳宥司暴力的咬破嘴唇,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因为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她接受并回应这样的吻,以及与他亲密的合体。
或许正是内心深处依旧存在着的羞耻感,让两人在窗边的运动进行的有些困难。
柯愫澄没办法完全的展开自己,她一遍遍的问:“他们会看到吗?”
靳宥司就一次次耐心的回答:“不会,他们不会看到的。”
他们在做的是一件极为私密的事情,只有他们彼此能看到,对方毫无保留的一面。
就像是,他们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彼此。
一切结束后,靳宥司抱着柯愫澄去浴室洗澡,柯愫澄也是这时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隐蔽空间,还是个淋浴间。
她下意识问了句:“这里你带多少姑娘来过?”
靳宥司扶着站不稳脚的柯愫澄,花洒冲洗过她白皙的皮肤,他反问:“梁清屿算吗?”
听到这个回答,柯愫澄一时语塞。
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这个话题就这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