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没察觉到对方的靠近,还在悠闲的喝着酒,嘴唇就被堵住, 呼吸也瞬间变得困难。
所以到底要亲多少次, 才能学会接吻就正常呼吸, 不要憋气啊。
柯愫澄有些不甘心, 她发现自己完全装不好老手, 不管是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还是嘴唇, 亦或者话语间的。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这样的演技实在太拙劣了点。
这么想着, 柯愫澄又有些走神,嘴唇彻底不会动了,直到感受到舌尖被轻咬传来刺痛感,在回过神的下一秒,她直接上手掐住了靳宥司的手臂。
他是疯了吧,这里不是酒店,这里旁边还有俩活人呢,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大。
柯愫澄不知道靳宥司有没有悟出自己这个举动背后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他快滚,等会儿来电了就死翘翘了。
但很显然,靳宥司是没悟懂的,又或者说,他在装,因为他就是个亲亲怪。
甚至比柯愫澄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接吻,他似乎在身体接触上莫名有一种迷恋感,要不然也不会做完了还要抱着睡觉。
这是柯愫澄最不能理解的,在她的认知里,火包友关系就是做完立马提上裤子走人,如果没法走,那也是各睡各的,怎么还抱在一起睡,不让抱还要生气,动不动就墙纸,有这么玩的吗?
柯愫澄有些生气,被靳宥司夺走了酒杯都不知道,身体越滑越下,又担心发出什么声响,引得那俩人怀疑,只能忍气吞声被靳宥司粗暴的吻着。
过程中她还不忘下手揪他小臂的肉,一次比一次更使劲,都不知道那块肉是青还是紫。
而接吻持续了得有两三分钟,壳少竖起耳朵到处听,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贺融生翘着条腿,双手相握放在大腿上,他神情很淡,回答的速度却异常快:“什么声音?”
壳少琢磨了好半天:“嗯……类似于水渍声,还有点黏腻拉丝的感觉。”
贺融生的语气毫无波澜:“没听到,你应该是听错了。”
壳少还在一个劲的听,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他挠着头:“是吗,那估计是我听岔了。不过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来电啊,他俩到底行不行,我得过去看看。”说着就站了起来。
柯愫澄也是这时,一把将靳宥司推开。
靳宥司没有把她抓回来继续亲,现在不是时候,等会儿她该恼羞成怒了。
他将抢过来的酒杯放到茶几上。
柯愫澄看不清靳宥司在哪,又在干什么,她不关心,只倾身抽了张纸巾,暴力的擦嘴,擦完还不忘应壳少的话:“你去填什么乱。”
壳少有些不服:“他俩能有我牛逼?这些事我小时候经常做的,你别不相信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阮东和徐葵打着手电筒一道回了客厅。
徐葵有些抱歉,极为尴尬的笑着说:“不知道怎么的,电线烧断了,我已经打电话叫人过来修了,说是半小时到一小时才能到,要不咱转场去外边喝酒?”
柯愫澄不打算给靳宥司得逞的机会,再和他待一个空间,指不定又要干些什么坏事。
她直接拒绝:“不麻烦了,明天早八,改天再约吧。”说着,她就拿起包包准备走人,才发现左手袖口的位置有些湿,闻着是酒液醇厚的味道。
阮东不勉强,主要是勉强柯愫澄也勉强不来。
只是多问了一嘴:“你们仨呢,要不要一块儿去喝酒?”
不等壳少应好,靳宥司和贺融生不约而同道:“不了。”
阮东一时语塞,看向壳少:“你呢。”
壳少原本张着嘴要说话,想着多么好的机会,大家伙儿一块儿去喝喝酒,聊聊天,结果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