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恼怒,大都督不能理解。
“儿啊!你是怎么认识他这种人的!”听听这话说的,从前还是好小子,预备着巴拉到祝家来当女婿,还叫人家东床快婿!
怎么,现在这叫你把闺女给出去,就成了“这种人”?
“他不是个好人!”大都督怒目圆睁,斩钉截铁道。
九郎本想问她爹怎么就以片面断定梁聿不是好人,然后想到刚刚他爹进来的时候,梁聿好像还靠在他怀里。
她爹肯定是看到这个画面误会了。
大都督确实是因为看到这个画面误会了,但也不仅仅只是这个画面而误会了。
见着闺女脸上浮上一片霞云,大都督心里咯噔了一下。
糟糕啊!老父亲没看好家,被黄毛偷家了呀!
大都督痛心疾首,手心握紧,手里的画卷几欲断裂。
“不是的!不是的!”九郎慌忙给梁聿解释,只不过看在大都督眼里,那就是家里的乖巧女儿被黄毛蒙蔽了双眼,一心一意向着黄毛说话。
“闺女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声音颤抖,那是越想心中越是气愤,想要把手中的画卷给闺女看看,让闺女认清楚这到底是个怎样道貌岸然的猥琐男。
可想到画卷里的内容,又几经下不定主意。
怎么能让如此脏污的东西,脏了他闺女的眼睛!
大都督心里,他的燕奴儿还是个孩子,不久前都还被捧在他的手心里吃奶呢!
九郎不知她爹手里拿着的是个什么东西,她虽然已经知道梁九思这个名字,但到底清纯少女,就算在扬州也不会有人拿着这些东西胡咧咧到她面前去。
所以到现在九郎都还不知道,扬州有个画美人图的梁九思。
大郎,快起来吧!
你的马甲岌岌危矣!
九郎与大都督在营帐门口纠缠了好一会儿,让路过的将士们好奇的目光隐晦扫了一眼又一眼。
九郎终于同她爹解释清楚自己和梁聿的关系,把她在扬州做过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我们两个是好朋友!梁聿还有团圆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九郎扭扭捏捏,声音差点没让大都督听岔了,还是一米九几的大男人脊梁一弯再弯才听清楚他闺女说的话。
“梁聿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女孩,他对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心思!”
什么心思……
不知道你是女孩?
大都督木着一张脸,心里觉得事情仿佛更加糟糕。
黄毛哄骗闺女,和闺女想要哄骗黄毛,到底那个更加严重一些?
九郎继续道:“在而且你刚刚误会了,梁聿还没有醒来,团圆不知道我身份,让我扶着他一点……”
九郎思考了一下,在她爹面前隐藏掉了梁聿裸着身子的那一段,再仔细想想擦身这事也不能说,最后就只剩下“扶着一点”,希望她爹不要在意这点小细节。
“他还没醒?”知道梁聿不是主动“轻薄”他闺女,大都督心里好受一点的同时,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