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把她杀了。

对于这一题，秦黎不是很担心姜清羽，但她属实有点怕唐灵铃写不上，这姑娘大大咧咧憨憨地，实在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于是秦黎将卷子往旁边挪了挪，剩下就看后桌的本事了，反正不被监考抓住就问题不大。

这道题显然难住了不少人，秦黎等了老半天，纸张上才出现了【全员已作答】的字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答了什么。

很快，纸张上显现了新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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