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
“哥哥跟毛利叔叔其实不太熟吧?像你这样的人,在不清楚主人家的爱好时,大概率会出于礼节考虑,选择体面又不出错的礼物。”
“加上礼盒的大小,再稍微计算一下公安警察的工资、奖金,还有哥哥透露出来的消费习惯表明你没有存钱的概念。”
“所以我猜盒子里是斐德、弗莱丽这种高端的钢笔品牌。”
男孩插着腰,臭屁的“哼”了一声。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川岛江崎没有撒谎骗小孩的恶趣味,再者,毛利兰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儿,工藤新一是毛利兰的青梅竹马,他这种时候撒谎,等小孩回家拆开礼物一看,还是会知道自己推理的没错。
“确实是斐德的钢笔。”
川岛江崎还没碰见过这么聪明的孩子,竟然连时装都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叫川岛江崎,你叫什么名字?”
工藤新一被成年男性这么郑重的对待,也挺了挺胸膛,“我叫工藤新一,我、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弟子,梦想是做平成年代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未来可能会选择法律或者犯罪研究学,微表情心理学等相关专业,目标是侦破一切疑案悬案!”
川岛江崎:“……”
川岛江崎端起酒杯,想要抿一口酒。
但他憋了半天,实在没忍住,“噗——”
“可恶!你不许笑话我!”
十岁的工藤新一只是个上国小四年级的小学生,被川岛笑生气了。
脸都气红了。
这个消费狂魔到底知不知道,尊重别人的梦想是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啊!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笑,却有可能让几年后的日本,失去最厉害的天才侦探!
“我很抱歉。”川岛江崎立刻道歉,但是一个大头豆丁在他面前小大人一样,言之凿凿头头是道的规划未来,他是真的忍不住。
青年喝了口酒平复心情。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滑入,川岛江崎感觉自己搭在膝盖上的右手被工藤新一轻轻捶了一下,他看过去,发现男孩正用“勉强原谅你”的眼神看他。
工藤新一小声嘟囔:“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是”
酒过三巡,宴厅里喝倒一大片。
一个个全是满脸通红衣衫不整的样子,毛利小五郎的领带甚至莫名其妙出现在头上,像卷钵一样绑着。
川岛江崎没人敢灌酒,敬酒也是点到为止,几轮下来他喝了不少,却没到醉的程度。
空气里的酒臭味愈发浓郁。
青年皱了皱眉,觉得是告辞的时候了。
还没等他站起来,川岛忽然发现工藤新一正踮着脚拉宴厅门口的大门。
门比较厚重,他整个人都往后倾倒了,才龟速打开一条小缝。
“怎么不叫人。”
一只穿着西装的胳膊从男孩脸边伸出,川岛江崎把工藤新一拎到一边,开了门跟他一起出去。
工藤新一狐疑的打量他:“?”
“你出来干什么,也去卫生间?”
“我怕你等会儿推不开门,站在外面哭。”
工藤新一:“……”
真的好离谱啊,这个人。
他们俩站在走廊上,左手边是毛利小五郎他们所在的小宴会厅,右手边是一个大宴会厅,厚重的门隔音很好,他们隐约能听见里面有很大的嘈杂声,却不成字句。
电梯里恰巧出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头发抹的锃亮的酒店经理,后面跟着两个服务生。
他们往川
岛江崎和工藤新一这边走,走到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