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了上。
易时陆拍着门:“你有本事开门啊温崇礼!”
家里的阿姨醒了好几个走上来,易直和汪茜也走出房间。
汪茜揉着眼睛颇有些无奈:“甜甜,你这又是在搞什么?”
易时陆告状:“温崇礼大半夜跑我屋子里掐我脖子。”
这句话他说的带了点艺术加工,不过无伤大雅,易时陆坚定地温崇礼进他房间不是想掐他脖子才怪。
易直叹了口气:“别闹了,刚才公司有事,崇礼去公司了,不在家。”
“不可能,”易时陆指向温崇礼的房间:“他刚刚就是跑进房间里了,我亲眼所见。”
易直:“易时陆,你多大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易时陆:“我没有撒谎,他刚刚真的进了我的房间。”
汪茜忍着困意走上前,敲了敲温崇礼的房门:“崇礼,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汪茜看了一眼易时陆,易时陆说:“他就是心虚才不敢开门。”
汪茜说:“崇礼,你再不开门的话我让阿姨找钥匙了。”
她随手拧了一下门把手,表情一愣,看向易时陆:“门没锁?”
汪茜说:“崇礼,我进来了?”
说着她推开了门。
黑暗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清,窗帘是拉上的。在灯打开的那一瞬间,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
易直揉着额头:“我刚才就说过了,崇礼去公司了。”
“不可能。”易时陆皱着眉头,冲进了温崇礼房间的内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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