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容羡改了主意,让秦则崇写上“唯一c位曲一曼”。
秦则崇估摸他要拿去应援或者炫耀的。
容羡收藏的折扇都价值不菲,时代到国家都不尽相同,工艺极致,沈千橙下班回家看到桌子上那些,都花了眼。
“你买的?”
“换的。”
沈千橙偏过眼,“几个字?”
秦则崇微微一笑:“还是七个字。”
“容总的东西也太好骗。”沈千橙都快忘了秦则崇擅书法这回事了,夸道:“老公,你也太厉害了吧。”
秦则崇点了下她的额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千橙不承认:“没有。”
她没有选那些贵重的古董扇,比如乾隆银鎏金累丝扇,又比如被誉为扇中爱马仕的西洋扇。
而是从琳琅满目的折扇里挑了一把晚清粤绣折扇,扇面双面刺绣精美,扇骨上浮雕重工,细细一嗅,还能闻到檀木香。
沈千橙越看越喜欢,展开欣赏。
秦则崇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道:“我换扇子花了七个字。”
他没说接下来的话,但沈千橙都能猜到他想做什么,无非是想要她撒个娇,说句好话,或者亲亲。
这男人好哄得很。
沈千橙合上折扇,推了他一把。
秦则崇被推得靠在沙发背上,下巴被扇尖挑起,微仰颌,桃花眼垂着看她,唇角勾起。
沈千橙动作挑逗,语气却柔媚:“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为公子跳支舞,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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